,她便又觉得脑袋火辣辣的,生疼得很,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了。
“你醒了?别担心,你现在老白郎中家,也就是我家。我爷爷刚才替你诊断了一下头部的伤口,处理过后已经是并无大碍了,你且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待到头不再疼了,便是好了。”白榆怕女孩逃跑,便说了一些能让她安定下来的话。
女孩半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榆,也不知道到底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只是本能地点着头,这大抵就是她跟在人贩子手下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学会并且不容易忘记的东西吧,那就是——顺从。
无论如何,她都很清楚是面前这个女人救了她,这也就意味着,她所处的当下这个地方,应当是安全的。想到了这儿,她便又忽地觉得眼皮好像沉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