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你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爷爷也是拿你没办法,可现在你都长大了,有夫君护着了,怎么能还老是哭鼻子呢?”爷爷忙着给白榆拿手帕,却是被杨晏西扶着重新在摇椅上坐下来了。
杨晏西倒也不说话,只是表情淡淡地从座位上起身来了,三两步就来到了白榆面前,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来了一块手帕,轻轻地给她擦掉了脸上那晶莹的泪珠。
看着那张在面前骤然放大开来的俊脸,白榆也是有一瞬间的晃神,虽然她一向知道他生得那是一副极好的容貌,但是偶尔对上那双深邃得就像是茫茫星空的眸子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自觉地有些眼神躲闪。
一想到刚才大伯娘还说拿他曾经是瘸子的事儿来说道,她只觉得一时间气上心头。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大伯娘和你说什么了?”杨晏西小着声,又凑近了一些问道。他知道白爷爷就在旁边,是以也不敢说得太大声,便只是尽量靠近了她一些。
面对他的突然靠近,白榆有一瞬间觉得心跳骤然加快,像是漏跳了几拍似的,只能兀自睁大了眼睛就这么盯着地面看,为了掩饰紧张,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好几口唾沫。
“没,没什么,她说了夫君你的坏话,我已经帮你说回去了,我,我自然是不会让夫君你吃半点儿亏的,这一点,你也知道。”白榆一紧张,说话竟也有些不自觉地结结巴巴了起来,一时间,她便开始有些理解刚才大伯娘为什么说话会结巴了。
只是,这两者在本质上自然是不同的,因为大伯娘是在掩饰她干过的坏事儿,而她,只不过是在单纯的——心动罢了。
很多时候,她都不得不承认,他对她而言,真的总是有着动人心魄的吸引力。就像是从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注定会沦陷在他的一颦一笑中一样。
“你们俩凑这么近,是不是在说爷爷的坏话呢?爷爷虽然有点耳背,但凑近一些还是能听到你们讲话的哦!”白爷爷瞧见这实在般配的俩小年轻靠得这么近,也不由得开口打趣了起来。
白爷爷这一打岔,倒是让杨晏西本能地僵直了身子,立马恭顺地站到了一边去,他真的以为爷爷是误会了——根本就没想过爷爷是在跟他们俩看玩笑呢。
“爷爷,我们哪里敢说您的坏话啊,您的耳朵这么灵,我们可不敢呢!”白榆立马乖巧地上前去挽住了白爷爷的手臂,像小时候一样嗲着声音对他说道。
看着白榆这副讨巧的样子,白爷爷一时间也像是突然回到了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