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白榆也是已经完全不想细数了,虽然她是穿越来的,但是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铭刻在脑袋里的记忆,她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你这死妮子还真是懂编话本,照你这么编法,怕是能让你把天王老子都编成是你的亲爹了!一大早的真是扫兴!啐!”大伯娘知道说不过白榆,便虎着一张脸,扯着一把尖锐而又浑厚的,听不出到底是男声还是女声的嗓音冲着她喊道。
看着大伯娘气呼呼地转身走掉的样子,白榆的脸上全然都是冷漠,是了,心虚的人就是这副模样的,说话不利索,还特别大声,似乎想要证明她是有道理的,她是对的似的。
本来她只是想试探一下,虽然她早就想到了会是大伯娘一家搞的鬼,但是无论怎么说,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她还是不能断下决定。
没想到今天只是小试牛刀,就已经把对方敌营有多少人都给摸出来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愤怒了。这些土匪,趁着她和杨晏西不在家,就想尽办法打爷爷的主意,还真是好肥的胆儿!怕不是把油水好处都捞尽了,就要把爷爷一脚踢出家门不是了!
“榆丫头欸,你自个儿在门外头干什么呢?赶紧进来吃点粥啊,爷爷我还买了葱油饼呢,可好吃了!”这时,和杨晏西下完一局棋的爷爷回过头来,看着干站在门外的白榆,便稍大了点儿声音,对着她喊道。
白榆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刚才那些愤恨都展现在脸上,回过头来,冲爷爷和杨晏西一笑,就提着裙摆从外头走了进来。阳光细细地打在了她的后背,像是给她周身都镀上了金光似的,一时间竟是看得杨晏西失了神。
“爷爷怎么买葱油饼了?这您平日里爱惜着存下来的钱,可不能就这么都给我们花了去啊,您也得多买点您用得上的。”看着桌子上那用牛皮纸袋包着的好几个很大的葱油饼,白榆微微蹙了蹙眉,嗔怪道。
伸手打开那牛皮纸袋,迎面而来她闻到的便是那扑鼻的油香和葱花香,一看就知道是村东头那家生意总是红火的磨豆坊里卖的,那里头总是有早点卖。
白榆自然是不舍得爷爷把钱都画在了他们身上,但看着爷爷那副乐呵呵的样子,倒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是将一大块葱油饼一分为三,最大的那块给了杨晏西,第二大的一块给了鹿儿,留下来了最小的那块,拿在了手上。
“夫人,我怎么能,怎么能拿这么一大块,我给您交换一下吧,您吃这块大的。您这昨天一整天都舟车劳顿的,肯定是累坏了,总不能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