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分分钟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儿呀!上官莉一拍大腿,顿时就把那甚子杨郎君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上官莉一直在后面跟着上官然,看她那副情绪和思维都极易被人左右的样子,真是枚天生的好棋子。
药膳馆。
“老爷夫人回来了!”鹿儿遥遥地看到马车靠近了药膳馆,便速速迎了上去,将两人从车上扶了下来,这当脚凳的小厮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趴跪着,拿结实的后背接住了二人的踩踏。
末了,白榆便照例赏了那小厮几个铜板,他便受宠若惊地朝她弓了弓身,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就赶忙下去帮着张二牛忙活别的事儿去了。
杨宴西一直都在旁扶着白榆,生怕她磕了摔了什么的,总之就是好生呵护着。
刚才在春风楼,杨宴西早早地就将鹿儿遣了回去看店,怕是这店里要是没人照看着,到时候有客人来了,也只能跑一趟空。
是以,鹿儿早早地就准备好了茶,他们一回来,刚坐下,便能好好地尝一口茶了。而鹿儿准备的,自然是白榆一向喝惯了的好茶。
“刚才有客人来吗?”拧着眉抿了一口茶后,白榆抬眸看向了旁边的鹿儿,问道。
鹿儿寻了个本来,这是个花名册,用来记录那些客人的名字的。上面赫然有一个名儿,写的正是刘四。
“刘四爷才走了没多久,走的时候骂骂咧咧的,说是咱们这药膳馆开了跟没开似的,这里头连个大夫都没有,真是晦气什么什么的,”鹿儿注意到了白榆的俩色不对,便连忙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那刘四爷看着是有目的而来的,一进来就叫嚣着要见白榆,鹿儿只道是不住赔着不是,他这才又不情不愿地走了,看样子,要是白榆当时在店里的话,怕是又得遭什么奇奇怪怪的借口来要挟了才是。
“娘子,这刘四三天两头地来寻衅滋事,定是华府的那位下的命令,我们还是多当心得才可。”提到刘四爷,杨宴西也是一阵头疼不已,如是说道。
其实他一个当过兵的人,根本就不怕他这样的地痞流氓,只是刘四爷根本就不是冲着他来的,是冲着药膳馆和他娘子来的,仲使他再怎么小心提防,也难免有没法顾及到的时候。
是以,他刚才所说的“我们”,其实主要是在说白榆,意思就是让白榆平日里也得多当心才可。
“他今天吃了闭门羹,怕是现在就已经在宁静面前打小报告了,不出明日,肯定还会再来的,宁静这人,可是最沉不住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