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是怎么了?莫非,真的受了委屈?真是岂有此理,”杨宴西只觉不对劲,便后知后觉道。说着,就真的要到华府上讨个说法的样子。
白榆直接把他拦了下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我,我也是怕你,”
“怕我怎么了?我还会受人欺负不成?我是谁,我是白榆啊!大名鼎鼎的白掌柜!”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嘛,”
……
两人这头拌着嘴,这头就又牵上了手,看得一旁的鹿儿也是嗤笑不已。
回到里厅,白榆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杨宴西说了一遍,宁静如何如何,华商如何如何,反正事无巨细。
“你是怀疑芳华是自愿喝药的?”杨宴西一点就通,直接问到了重点。
白榆一脸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道不愧是同床共枕了这么长时间的枕边人,多少还是有点长进的。
“我不是怀疑,也许芳华根本就是自导自演,只是我碍于还没有证据罢了。”她摸着下巴,慢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