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陈济生来。
谁不知陈济生垂涎他的妻子,瞧他那副别有所图的样子,还真是贼胆包天!杨宴西兀自生着闷气,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掌柜的误会了,不是我家夫人寻的您,是我家老爷让我来的。”小童很是会察言观色,说话也是伶牙利嘴。
这话一缓解了眼下的尴尬局面,二还让陈济生丢了脸面。
杨宴西不动声色地起身,他身高八尺,身段修长而瘦削,是庄子里公认的美男。只是不经意地从陈济生身侧走了过去,当下便已高下立见。
“小意,扶老人家到里间来吧,此次还真是劳烦陈掌柜了。”他语气淡淡地说道。
见他一副主人家的样子,陈济生的脸当下就一阵红一阵白了起来。
依稀记得上次杨宴西把他揍得鼻青脸肿,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摸那尚且已经好透了的伤处,却隐隐还觉着疼得厉害。
小童得令,手脚麻利地扶着老人家进去了。厅面便只剩下了白榆一人。
“娘子还是先擦擦额头的汗吧。”陈济生进去后,杨宴西从里间出来,恰好看到了一脸倦容的白榆,说道。
说着,便从身上掏出了一块贴身帕子,动作轻柔地抓起了她的手,把帕子放在了手心。
方才她只顾着老人家的伤势,一直忙前忙后处理着,肯定是累坏了。
“夫君劳心了。”白榆一怔,随即红着脸接下了帕子。
帕子上散发着淡淡的皂香,她前几日托人到集市上买了几块香皂,用在衣物上倒是恰到好处。
没一会儿功夫,陈济生便偏身从里间里出来了。
“老人家已无大碍。”抢在白榆问话前,陈济生已经自告奋勇地说道。
看他一副邀功似的样子,跟在旁边的小童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这还当着老爷的面儿呢。这人怎么能如此恬不知耻?
“如此,多谢了。”白榆佯装没看到,淡淡地道谢了一句。
毕竟是他救了人,她总不能摆脸色给他看。
“如果济生堂和药膳馆合并,今日你就不需劳师动众来寻我了,我可是很忙的,有时候你未必寻得到我,也就救不了人了。”陈济生意有所指道。
这陈济生真是三分颜色上大红,得寸进尺地又盘算起了合并的事。
杨宴西当下脸色就变了,正想着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却冷不丁被白榆挡在了前头。看她那副母鸡护崽的模样,他愣住了,动作停在了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