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音刚落,白榆的面色就严肃了起来,安慰道:“大哥你先别着急,我同你一道去给大嫂瞧瞧。”
到了杨宴东的屋里后,果然见杨大嫂吐的面色惨白,刚从茅房回来。
白榆赶忙接了一杯热水让她喝下,而后道:“大哥,我给大嫂开的药呢?拿来我瞧瞧。”
杨宴东赶忙上前,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包药,随即递到了白榆的手里:“在这儿呢,三弟妹你瞧瞧。”
白榆接过药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药并没有抓错,当下心生奇怪:“大哥,大嫂今日可有吃生冷的吃食?”
看自家媳妇儿这幅模样,杨宴东心疼的不得了,道:“没有,你大嫂昨日一整天都没吃饭,今早也没吃。”
白榆皱着眉头,突然想到了杨大嫂之前曾与她说过,杨二嫂这人报复心极重,还叫她小心些,当下心里就猜到了几分,想来这事儿与杨二嫂脱不了干系。
她在杨大嫂身旁坐下,柔声道:“大嫂,你将胳膊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杨大嫂照做:“有劳三弟妹了。”
把过脉后,白榆发现杨大嫂是吃了动心,大约摸就是今早吃下的,所以才一直上吐下泻。又一想到杨大哥说杨大嫂今日并未吃东西,想来该是有人对杨大嫂的药动了手脚。
方才她已将药检查过了,剩下的几包药并无异常,该是只有一包药被掉了包。
想了想,白榆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猜测:“大嫂是中了动心,应该是有人对大嫂今日服的药动了手脚。”
她的话音刚落,杨大嫂就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是谁,是谁人想害我?”
白榆虽怀疑杨二嫂,但毕竟没有证据,因此,她并未将怀疑杨二嫂一事说出,若是被有心人听出去,该说她挑拨妯娌间的关系了。
就在几人愁眉不展时,杨大嫂的儿子杨天恩跑了过来,仰着小脸道:“爹,今日早上我看见二婶在灶台旁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什么。”
听了他的话后,杨宴东狠狠的吃了一惊,随即拉过杨天恩,问道:“天恩,你可有瞧清,那人当真是你二婶?”
杨天恩定定的点了点头:“爹,天恩瞧清了,她就是二婶。”
其实,就算杨宴东没有多问那一嘴,屋里的人是也信了杨天恩的话。他向来乖巧,该是不会说假话。
当下,屋里的几人都清楚了这事儿的原由,饶是好脾气的白榆,此时也是黑沉了脸。
表面上,杨二嫂是在害杨大嫂,实则是在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