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宴东正有此意,听白榆这么说他也不推脱:“也好,那便有劳二弟妹了。”
杨大嫂不同于杨二嫂,她本心不坏,这几日在牢里,她一直在反省,也意识到了这次的事儿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她满脸歉意的看着白榆,道:“这次是我的不是。”
可谁知,杨二嫂却突然生了火气,她恶狠狠的盯着白榆,质问道:“白榆,你又安的是什么心,莫不是又想对大嫂使坏!”
说着她扭头对杨大嫂道:“大嫂,你莫要信她的,千万别去。”
白榆知道杨二嫂向来不讲理,她也不想在这大街上跟杨二嫂纠缠,杨二嫂不要脸面,她还要呢。
因此,她未与杨二嫂计较,只觉她可笑至极。
见白榆不说话,杨二嫂好似突然有了底气一般,她挑衅的看着白榆,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敢吭声了?”
听杨二嫂这话,这下子杨宴西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冷着一张脸,张口训斥道:“二嫂你莫要血口喷人,这回你得罪了陈富商,若不是我你娘子替你求情,你以为你能这么快就出来了,你不知好歹就算了,竟还倒打一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杨宴西的话掷地有声,可把杨二嫂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她又羞又恼,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就要反驳杨宴西。
却发现杨宴西的话虽说是难听了些,但也都是事实。
情急之下,理亏的杨二嫂眼一闭,径直就倒了下去,被一旁的杨宴南一把稳住了身形,他搂着杨二嫂,焦急的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杨二嫂顺势躺在杨宴南的怀里,装的像模像样,好似下一秒就要昏了过去一般,她捏着嗓子道:“夫君,我突然觉得身上没力气,我们快些回家吧。”
杨宴南也不是个讲理的人,见杨二嫂如此,当即他就怒从心来,想着若不是方才杨宴西对杨二嫂说了那些难听的话,杨二嫂也断然不会被气成这样。
想到这,杨宴南直接指着杨宴西破口大骂:“好你个杨宴西,竟敢这么跟你二嫂说话,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杨宴西气极反笑,他当真是有个好二哥和好嫂嫂啊!
不等他说话,杨宴南又开了口:“杨宴西,从今日起我便与你夫妻二人断绝关系,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杨宴西这下是彻底的恼了,白榆在陈富商面前低声下气的替杨二嫂求情,如今杨二嫂人被放出来了,白榆非但没讨到半点儿好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