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脱口而出:“干嘛告诉你这种事情啊……”忽然反应过来,不由丧气。“靠!没意思。”孔嘉澜扭头来:“那个是你女朋友?”
“你耳朵灵,还需多此一问?”孔嘉澜回过头,片刻,递来草稿本‘辛敏刚才传纸条叫我帮忙问你’‘说是。’薄耀塬写上去这两个字。
“喂!”罗亮又拿胳膊碰碰薄耀塬,“什么?”“阿涛不太喜欢你。”“是吗?”一点不惊讶,薄耀塬虽不明缘故,但那天酒店客房就读懂阿涛眼里有看法。
“说你是玩真感情的,不过不用管他,我跟他也合不来,那家伙牲口的只知道干。”罗亮满不在乎表示不认同,“不过也别因此对他太有成见,他这人别方面还是不错的。”——“嗯。”
下课铃声终于响亮。
“下午冰哥过来,晚上带你去见个人”,“知道了。”走出教室,萧乐迎来熟络跟罗亮和阿涛打招呼,见男孩跟孔嘉澜说中午不回家,又连忙冲孔嘉澜问好。
孔嘉澜脸红的答应了一声,独自走了。
还是那么爱脸红,“你朋友?好乖仔喔。”“这么早来了,又逃课?”
萧乐笑嘻嘻道:“体育课不就是用来逃的吗?”哑然失笑,觉得这形容贴切。反正程序大多点名跑完步就自由活动,还真是用来逃的。
“薄耀塬!”老远一把声音在背后炸响。
萧乐紧张盯向来人,而薄耀塬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主任。好像这时代的年级主任就是恐怖大王代名词,一张冰冷脸、言举无不气势汹汹充满杀气,很多烂仔不怕班主任,却怕自己的年级主任。“年级主任好。”薄耀塬镇静依礼问好,“她是谁?”来人约莫四十岁年纪,穿着一丝不苟的整齐干净。
“我表妹,叫xxx。”——“你表妹?昨天她就来过,她来这里干什么?”“当然是找我。”
“找你干什么?”“老师,我表妹来找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要去拜祭某个逝去亲人,可能是她学习上遇到问题需要帮助,可能是她在学校遇到很困扰事情,也可能是她父母吵架。但是,肯定不方便对外人说,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私隐不可乱泄。您一定能理解”,这番鬼扯话眼皮也不眨。
“把你家电话给我,如果你父母说不是,哼!”萧乐看起来更紧张了,薄耀塬却满不在乎从书包取笔,撕页草稿本写上号码递过去。
来人拿了就走。“不会有事吧?”萧乐担忧更有自责和愧疚。
“我基本上能够断定他不会真打电话,只不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