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塬轻微摆摆头,“我不会。”萧乐开始还不相信,自告奋勇当起师傅。两人玩上手了萧乐反应不及他,总输。
纵使他不好意思的让她意思了事,不一会儿工夫还是喝完三瓶酒,但似乎酒量不错。还是萧乐身边女孩劝说:“再玩下去你今晚要爬回家啦!薄哥肯定骗你的啦,这么厉害哪里会是刚学,玩骰盅啦——”
那女孩说完就叫其她人一起,清理开面前桌面空间,把骰子和盅摆放准备。
薄耀塬还是说不会,萧乐半信半疑告诉规则。
一大群人这么玩,运气占多数,薄耀塬十分不幸连输三把、连喝三瓶,头晕更厉害。视野都开始晃动,但自我感觉神智清晰。以为并无大碍,玩到后来,他一人就喝了六瓶。
萧乐叫喊说不玩了,随即扶稳男孩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搓把脸,这才感觉清醒点。完全没想那么低度的啤酒竟然这么厉害,出来时见萧乐还在等,几分感激几分惭愧。
“薄哥不是怕我喝醉怎么会玩骰子,不过现在可别醉呀,10点有你们男人很喜欢节目喔。”“什么?”她只是笑。
连问几次,才神秘兮兮道:“原来薄哥第一次来王庭啊等会儿就知道啦。”十点整,刺耳音乐忽然停下。舞池人流都散回座位,越来越多男男女女喊叫:“快出来!出来!”
许多掌声口哨音欢呼。
舞台幕后漫步而出的身材成熟、容貌美丽,女人摇晃手臂走进舞池。
冰哥兴致最高,直叫大家都看,痛心疾首般教导在座:“你们好好看什么是真正女人本色!不要当死猪一样倒人胃口的,那样就算留得住男人心也留不住男人本性!”
舞台前一个年轻男人手持麦克风,神情激昂介绍。薄耀塬暗自疑惑,难道这女人跳舞真有那么好看,酒客兴致竟然这么高。
当音乐再度响起,急促舞蹈节奏中脱下外套。他才难以置信意识到这是什么舞蹈。这间就座落商业街边缘马路旁的酒吧,竟然敢堂而皇之举办这样的节目。
酒客们抛甩鲜花进舞池,口哨声、掌声、喊叫声络绎不绝:“脱!脱!脱!”终于停留腿部久久,才缓缓下移直落脚跟,女人朝满坐酒客随意抛甩,“再来一件,再来一件!”周围没抢到的人们起哄不止。直到被如内衣般抛甩,让一众哄抢。
以为快结束了,不料更吃惊还在后面———女人舞蹈节奏更急,手足撑地而上身完全暴露看客面前,扭动腰肢柔软如蛇,又如急骤起伏的波涛。当她在兴奋极热烈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