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觉吃惊,还不知道他有这种本事。“自己做的?”孔嘉澜取出个小指头中关节大小的红色塑料盒,一头插连接耳机线,小巧得让人吃惊。
“你自己做的?”薄耀塬拿手里仔细观摩,难掩震惊之情。“是啊,很方便吧?”孔嘉澜打开盒子,里头很简单,一块电路板,电池,加几根线。薄耀塬摘了他耳机戴上,里头果然传出电台广播的节目。翘起大拇指敬佩赞叹。
“早!”背后传来班里同学招呼声,孔嘉澜连忙夺过盒子收起,一副不愿被人发现的表现。那人匆匆奔过两人,回头微笑,自顾过去。
“做了多久?”“周六周日两天。”
“爱好?”薄耀塬对孔嘉澜的好奇心今天尤其重,问题也不由变多。“小时候就喜欢拆电器,后来看了些相关的专刊,慢慢学了点基础,算是爱好吧。”
“原来你上课看的就是这些课外书。”孔嘉澜点头承认,指指兜里小收音机“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指节。”薄耀塬说不错,“如果你打算送给心仪女孩,建议用一点心这个名字。”
“没有。”孔嘉澜脸蛋有些发红,看着就心虚。
辛敏跟过去一样,到的比他们两个都早。罗亮也在,仍旧是大清早趴桌睡觉。薄耀塬坐下后在草稿本上写下行字,悄声无息推到罗亮胳膊边,连撞三次。罗亮手才微微抬起,让草稿本得以穿过胳膊与书桌的空隙。
片刻,草稿本又被罗亮从胳膊下推回来
‘没事,我跟阿涛说过啦。’薄耀塬撕下草稿纸,撕裂,对齐,再撕裂平均摊分几份继续撕。如此重复直到整齐撕开的碎片上不能容纳半个笔划大小,才扔进绑在书桌下的垃圾塑料袋里。
看了眼辛敏,后者表面一如过去,只是时常发怔,同桌阿涛若无其事跟前后同学说话聊天,只是目光刻意避免与她接触。四节课下来,一切如常。薄耀塬英语课照旧被罚站到下课,英文老师要求他背诵的单词仍然被遗忘脑后。
放学正收拾书包时辛敏走过来,不咸不淡望着孔嘉澜。后者很识趣匆匆塞书先走开。
“中午能不回家吃饭吗?”这问题很容易令人认为是邀请。
“怎么?”“去我家吃吧。”半响,见薄耀塬迟疑的沉默,打量四周又哀求似的补句:“家里中午没人,一个人害怕。”“走吧。”三人同行,一路默默无语骑过天桥路口。孔嘉澜有些奇怪看眼他,挥手告别,转过另一条路。薄耀塬平时应该上桥回家,但今天没有。
往东又踩了十分钟单车,在一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