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条文。了解他本事的同学老师,毫不怀疑其理想能否成为现实,于是‘律师’成了外号。
快四年级时‘律师’转学,母亲不得不对他承担起抚养责任。生母后夫不能接受,于是‘律师’身边就只有生母请来的保姆。
虽然分别得早,但律师说薄耀塬是唯一倾听他的,时常联系。
电话很快接通,冷清环境响起清晰的声音“今年还是第一次主动给我电话,发生了什么?”“想了解些故事。”
“哪方面的?”“强。轮。诱。”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没有追问缘由,语气冷清道:“听疯了的?自杀?堕入风尘的?。”“停停,有没有结果好点。”
“我所知道的结果最好是多年后有了钱,复仇。”薄耀塬大失所望,“难道就不知道些积极生活排除阴影的?”“不是没有。应该说大多数遭遇这种不幸后来过的生活很正常。但受害人不会对人诉说,即使杀人那些,雇凶时也没有几个会说什么,谋杀败露进警察局才问的出来。”薄耀塬觉得有道理。
“你是要安慰谁吧?”
“嗯。”“那好办,其实你只需要告诉她,几年后身边还有多少知情人?几年后的几年后现在的那些人中还记得她的都没有几个。”
“我会这么说的,但愿她真的能够理解。”“不过……我还以为你会建议报警。”“不知法方才听法,故而信法,信法故而知法,知法故而用法,用法方知法不可尽信。这而后又才知,更不可无法。一次受害人被威胁退缩,我质问父亲为什么不劝阻,听来这番话。还说‘如果是刚从事律师行业或者是穷疯了的他,会毫不设身处地为受害人处境考虑。’”“我一直觉得你父亲是个好律师。”
“当然,业内皆有口碑。好了我打算初三去你那儿玩一年……”
“改天再聊,你继续学习。”“你真是恶趣味,抢先截断别人要说的话这么有”,薄耀塬不听他说完就挂断。
很干脆的让电话那头朋友更郁闷。放下电话又抓起那张名片,决定不必找时间了,就明天,明天就去看看。
次日,星期六,十一月十一号。这座城市没有真正的冬天,这种月份天气仍然反复。今天短袖出门,明天晚上或许就盖厚被子。最寒冷的白天不过是一件单衣加外套,夜晚在此基础添件薄毛衣。薄耀塬今天穿短袖t恤衫,走出门微觉凉意。这样的气候最不容易出汗,多汗的他很喜欢。
大午武馆在一栋老旧小学校园斜后方,仓库似的铁皮大门内,足足五六百平方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