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
其他的魂魄都是没有瞳仁的,但他的眼中还有一丝黑点。
邬永年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开口的意思。
怎么也算是个大师,没想到最终却被做成人傀。
“邬永年,”我开口到:“把你做成人傀的人是谁?应该不是曹小彪吧,他自己都是个人傀。”
“做人傀的那个人,是不是也会蛊毒?”
一连串的问题,邬永年却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远处飘去。
“怎么回事呢?”谌星问到。
“别说话,跟着他。”
邬永年在前面飘,我们开车跟在后面。
一直到了县城边上的一个小广场,邬永年突然消失不见。
抬头望去。广场的后面是一个叫‘镇西纪念馆’的小楼。
这地方我路过过几次,据说是当年某位不大不小的人物在此战斗过,算是县里的一处名胜古迹。
“这里会有什么?”谌星小声问到。
“不知道。”
此时已近半夜,纪念馆墙根处升腾起薄雾。
因为山地的原因,纪念馆两侧都是高坡。
“咱们小心点。”我说到:“别让人发现了行迹。”
俩人走到纪念馆窗前,贴着窗玻璃往里看了看,石桌,石凳,牌位,并没有看到人。
偶一转头,右边的高坡上似有人影飘过。
定睛望去,果然。一个瘦削的无头身影在坡上慢慢飘着。
透过薄雾看人影的手上,竟然提着他的脑袋。
没想到一来就有发现,我心神一震,渡河链提在手上。
谌星也看到那个身影,她小声提醒到:“咱们且别抓他,看他最终要飘向哪里。”
小心翼翼的跟着身影,没想到他移动缓慢,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仅仅距离上一二十米,那个身影仍然没有发现我们,但他却停下了脚步。
看他的样子,是要把脑袋塞进地里。
隔得近了,看得真切一些。身影似乎有脚。
为了避免发生在彭老师家里的那次误会,我没有用渡河链,叮嘱谌星到:“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即便我露行迹,你也不能暴露。”
说罢便快跑几步冲上去大喝:“你干什么?”
“哎哟。”身影惊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接着转过身来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斥到:“你干什么?”
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