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看着它,哪知道它狂叫几声之后竟然消失。
“出来,出来,”我大力晃动渡河链:“快出来。”
人头却再也没出来,货柜里安静下来。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何玲打来的。
“封先生,”何玲说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们能不能根据那个人头的模样画一张图出来寻人?”
我笑到:“你还记得人头长什么样吗?”
“记得,”何玲心有余悸:“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你觉得会有人长成那个样子吗?”
“唔唔唔。”电话里何玲似乎在摇头。
我解释到:“你看到的脸,是被怨气扭曲之后的样子,做不得参考,还是想办法找到人头吧。”
因为碎尸的传出,偌大一座山,除了守在山脚的几个捕快,一个人也没有,更显得冷冷清清。
昨晚刚下了阵雨,台阶有些滑。
小心翼翼走到发现碎尸的地方,恶臭已经被淡淡的霉味替代。
树根处胡金辉调查时留下的标记依旧醒目。
放眼望去,除了这个标记,其他地方一如原样,看来胡金辉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发现。
我知道人头被施过法,肯定不那么容易找到。
但只要施法,多少都会留下点痕迹。
更重要的是,人头肯定是被江练的童子尿惊醒怨力。
也就是说,人头就在这个范围之内。
必须想办法先破法,不然虽然只有巴掌大一点的地方,但不破法,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人头。
作为渡河人,一般常用来镇魂的阵法多少知道一些。
以发现碎尸的树干为阵眼,我四处寻找开来。
在满地的枯枝落叶中,我看到一枚插在地上的铜钱。
虽然不起眼,但在许多法术或者阵法中,铜钱过万人手,属于至阳之物,是布阵的不二选择。
弯腰去拔铜钱,虽是半插在松软的土里,但任凭我怎么使力,就是拿不起来。
果然,这铜钱就是阵法的一部分。
如果不找到阵法中的所有铜钱破阵,这枚铜钱是拿不出来的。
我忽地又想起一个问题,铜钱是至阳之物。
至阳之物摆阵自然是至阳之阵,可以锁死阵中的怨魂,那人头是怎么跑出去的?
正想着的时候,后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定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