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肖冰冷嗤一声,“我嫁给你那么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你满脑子都是这个贱人,甚至连正脸都不瞧我一眼,你觉得她无辜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在那段婚姻里承受那么多的折磨!她一点都不无辜,她和你一样该死!”
肖冰简直嫉妒的发狂。
说话间,她再次朝着珍妮狠狠掐了几把泄愤。
每一下她都是用尽全力的,珍妮被掐的地方立刻红肿起来。
尽管珍妮不想司堇年担心可以隐忍的疼痛,可两人距离太近,她轻微的闷哼声还是传进司堇年的耳中。
“你这个疯婆娘到底有完没完?”
“我是疯婆娘?司堇年,你简直不是人,你和这个贱人都该死!”
说话间,肖冰扯过男人腰间的电棍,狠狠地朝着两人戳过去。
司堇年与珍妮瞬间被电的晕死过去。
可肖冰丝毫不愿放过他们,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在赌城遭受到的罪,全都是拜他们女儿所赐的事情,新仇加旧恨,更是令肖冰猩红了眼。
她又用电棍接连对着早已昏迷的两人戳了几下。
他们的身体因着有电流通过,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
肖冰见状只觉得痛快。
而当她再次准备戳过去时,电棍猛地被男人夺了过去。
“你干嘛不让我继续?”
男人冷冷的睨了肖冰一眼,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老板交代要留活口,你如果把人搞死了,老板不会放过你!”
“司堇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我把人弄死,他也应该感谢我才对,况且,司堇年装疯的事情是我告诉他的,我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有什么资格怪我?”
肖冰不客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并且趁着男人不注意,再次夺下他腰间的电棍。
正欲打开开关戳向司堇年时,冷冰冰的枪口已经抵在了她太阳穴上。
肖冰的动作瞬间僵住,方才的气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故作震惊的说道:“你只不过是顾守业的一条狗,没有他的命令,你敢杀我?”
男人嘴角勾起一弯嗜血的笑意:“你觉得老板为什么要把司堇年控制起来?又觉得自己和司堇年比起来,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么?”
肖冰神色一惊。
她和司堇年一样,都是捏着顾守业命门的人,顾守业有多忌惮司堇年,就同样有多么忌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