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喃意心口揪痛,像是被钩子勾着不停旋转。
大脑一片空白。
说不上来的杂音在耳朵里响彻,叫人心情烦乱。
整个人快要窒息了似的。
顾云嗔有严重情感洁癖,要求相处期间她必须做到一心一意,不允许她结交异性朋友。
可顾云嗔却从没为她刻意与江晚晚保持距离。
甚至在她才提出结束这段关系后,就迫不及待爬上江晚晚的床。
在此之前,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蓝调清吧。
昏暗温暖的灯光下,司喃意踉跄起身,酒精缘故,两只腿不听使唤似的,即将摔倒时落入一抹温暖怀抱中。
“你还好吗?”
温润男音从上方传来。
司喃意抬头,醉眼朦胧的看向男人,隐约觉得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没事……谢谢……”
司喃意想与之拉开距离,可两条腿软得站不住。
再次抬眸时,发现男人正眼睛不眨的盯着她看,眼神里惊艳与好感掩饰不住。
司喃意在顾云嗔身边五年,哪怕曾经再怎的矜持骄傲,也早已被调教的媚态横生,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任谁见了都会把持不住。
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到处充斥着酒精与暧昧气息的地方。
不知怎的,司喃意脑海中不经意浮现起顾云嗔与江晚晚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情到浓时,顾云嗔也会逼着江晚晚叫他老公吧。
出于报复心理,她顺势勾住男人脖子,红唇凑上去,姿态风情又妩媚:“他说我是能抽骨吸髓的妖精,你觉得呢?”
“美女,你喝多了。”
“我很清醒!”
正因为太清醒理智,每一次做出选择都会经过深思熟虑,哪怕面对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顾云嗔……
那个她曾权衡利弊后,决定放弃的人。
他当时的心情应该很难过吧,一定特别恨她。
如今她在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里备受折磨,也算是遭了报应。
司喃意收回思绪。
她讨厌那个清醒理智的自己!
司喃意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男人,借着醉意说:“想不想把我带回家?”
不远处。
两道寒光从无框眼镜下迸射而出。
顾云嗔死死盯着那个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