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唐沐。
“那你呢?唐沐小姐。你跟这位死者又是什么关系?你的时间线,真的显得过分清白。”
唐沐摊手,“那我能怎么办?”
她无语地看着奥蒂莉亚夫人,“你不能因为跟我有私人过节,就无视逻辑,疯狂往我身上泼脏水吧?”
“再说了,我的时间线能这么清白,完全出自意外。”
“死者的颈部,有针孔。”
“那也要问谁切实的凑近了死者。”面对奥蒂莉亚夫人的咄咄相逼,唐沐没有丝毫的慌乱,“针孔是要刺进肉里的。我不相信死者被撅了一针后,还能毫无反应地静坐在自己位置上。”
“除非这个时候……他已经昏迷了。”
说起死者的昏迷时间,奥蒂莉亚夫人身边的管家吉姆,默默地举起了手。
他好像知道死者是什么时候被注射不明液体的了。
“有件事,我可以说出来吗?”
或许是因为多年做管家的缘故。
吉姆一向是小心谨慎。不该他说话的时候,他坚决不会说话。即便是要说什么,也会请示一下他身边的奥蒂莉亚夫人。
毕竟,奥蒂莉亚夫人非常难伺候。若是万一他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是一定会被奥蒂莉亚夫人狠狠地责骂的。
奥蒂莉亚夫人点头,允许他开口。
吉姆这才尝试性地说,“作为管家,时常留意细节,是我的本职工作。毕竟只有提前筹划清楚,才能完美胜任这份工作。”
“所以在奥古斯丁先生上火车的时候,他奇怪的装扮便已经在我的探寻的范围内了。”
“他上车后,因为穿的多。所以额头上时常布满了汗珠。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没有把衣服脱下来,仍旧紧紧地抱着他的衣服里的鼓包。”
“几分钟后,乘务员杰姆斯先生与他发生了争执。然后伊莱先生,便抱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送到了奥古斯丁先生的手上。”
“奥古斯丁先生喝了牛奶没有多久,就陷入了昏睡。”
“我不知道针孔是什么时候注射到奥古斯丁先生的脖子上的。但我知道,唐沐小姐、伊莱先生、画家汉特、乘务员杰姆斯,都有下座位,在死者身边行径过。”
“但我家夫人,是奥古斯丁先生清醒的时候下的座位,和回的座位。所以她能排除嫌疑。”
……
“纠正你一点。”唐沐开口,“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家夫人也只能在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