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好的。您看看这个。”
抽旱烟老头指向装着唐沐的棺材。
明明棺材里,有唐沐和薛汾两个人。
但这位华贵锦服老者却看不见薛汾。
并且还对唐沐露出了垂涎的神色。
“果然不错。”
“那其他的新娘,您还要吗?”
“要,怎么不要?”华贵锦服老者让抽旱烟老头把新娘们都给他送进地下墓室里,“把她们洗干净了,都给我带上来,我要一个个好好品尝。”
“好嘞。”抽旱烟老头赶紧让女性村民们,把新娘身上的嫁衣都扒拉下去,只剩一身雪白的里衣。同时还给新娘们一个个灌上昏睡药,迫使新娘们浑身娇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药送到嘴边,唐沐却是甩头拒绝。
“我不是新娘,他才是。”唐沐指向薛汾,“看,他才化了新娘红妆。”
村民们愣了一下。
本以为这样能糊弄过去——
抽旱烟老头却是冷哼声,“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们两个都给我灌上药?恩主和已故少主都是男女不忌。等恩主和你们爽利完了,自会再灌药送他们上路。死人是不会暴露秘密的,用不着你们这般终日惶惶!”
村民们被厉喝,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赶紧手忙脚乱地过来,押着唐沐和薛汾灌药了。
真是没想到。
小小的一个青龙寨,竟然藏污纳垢至此。
唐沐没有喝药。她把药都藏在了嘴里,并趁着村民们没注意,偷偷给吐到了衣袖中。
薛汾却是个实在人,他竟然傻乎乎地把药水都给咽进肚子里去了。
等唐沐反应过来,要查看薛汾状态时,薛汾早已经是晕晕乎乎的了。
唐沐,“……”
真好。
感觉都不用她亲自动手了呢。
压下心中那一丢丢的愧疚之意,唐沐也装成晕乎乎的模样,任由村民们扒去她身上多余的衣物。
但是乔瑟很不爽。
他被人灌药的时候,还在拼命挣扎怒吼,“你们看清楚了!我是男的,男的!我不是新娘!还有,你们恩主那什么恶心巴赖的脏老头,心思这么龌蹉的吗?还男女不忌?真他妈恶心!他玩弄薛汾那样像女人的男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搞我?我可是身体和心理都极度成熟的男人!我才不要被像一个女人似得,被送进那臭老头的脏窝里呢!”
“喂!你们到底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