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一个带着倨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可以帮你们看看,但是你的这种药粉,要给我一包。”
六婶一脸为难,宋娴紧闭嘴唇。
想到六叔平时对她的好,答应下来。
来人低下给六叔盖了一件衣服,遮住六叔身上污秽的血迹,才屈尊蹲下,又在六叔的手腕上盖了一个帕子,这才把手轻轻的搭在上面。
宋娴看的很清楚,就算是把六叔的手腕遮住,那人还是略带嫌弃的皱皱眉,就连皮肤也仅仅是隔着手帕接触。
检查一番,收回手,又给自己接触六叔的手施了好几次清洁术。最后别扭的背到身后。
然后道:“没事了,回去好好养养就行。”
说完,伸出另一只手,掌心向上,递道宋娴的面前。
宋娴立马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小包递了过去。
那人嫌弃的嘟囔一句:“真小气。”
又给纸包施了清洁术,才收了起来。
转身快速离开,就像是身后有什么蛇蝎一样。
为了怕回去的路上伤口上的药粉掉落,宋娴缓过神以后,跟六婶一起,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两人合力,把六叔抬了上去,有把石头也一起放了上去。
经过了这么大的事,石头还没有醒,六婶有些担心。
回去的路上跟宋娴说:“石头平时不会睡的这么沉,今天这是怎么了?”
空寂的山林,没有人声,如果不说话,人的心底会恐惧蔓延。有了人声,心里的恐惧少了很多。
“没事,石头估计是夜眠花气味问的太多,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睡在夜眠花丛低下,夜眠花低下还有一个洞,估计是石头跟六叔上山的时候掉到洞里面,又沿着洞跑到夜眠花丛下,睡着了。”
六婶放下心。
絮絮叨叨的,下了山。
山下小镇的其他人都在一起等着。
看到六叔躺着送回来,六婶跟宋娴一人一头抬着单价,都是一副脸色煞白的样子,赶紧围了上来,帮忙的帮忙。招呼的招呼。
有条不序的把人送到医馆,医馆的大夫惊叹连连。按理说这样重的伤,不可能活着回来。
现在不仅活着回来了,而且除了有点气血弱,没什么大的问题。
大夫叫来六婶仔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