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能怎么办?那你为何非要躲藏呢?若早些现身也不至于搞成这步田地。”我竭力辩解着,想要挣脱康斯坦丁的手,她身型巨大气力惊人,看得出她已很克制了,但依旧令我几近窒息。
“如果可以,我早就跑来了道场,干嘛要故作神秘?十多天前,我被限制了自由,让尘民锁入地底牢狱,你说我该怎么出来现身?”大长老眼中凶光毕露,她不耐烦地打断辩解,叫道:“我再变态也变态不过你俩,即便现在你仍是死性不改,依旧在拿我取乐,不停羞辱!”
我全然没料到康斯坦丁会忽然暴怒,原以为那副温吞水脾性是个忍气吞声的主,结果却刺激到她。身高超两米的女圣维塔莱一旦发威,连北极熊也杀得死,我这副屡遭暴打的残躯又怎会是她对手呢?猝不及防下,我被虫子女人高高举起,狠砸在床架上,顿时木器坍成一堆破烂。泅水之星见要出人命了,忙上来制止,结果连她这种百战之士也拖不开虫子女人。
好在,康斯坦丁脾气来得急也去得快,她从愤怒中清醒回来,不由大惊失色,慌忙将我拽起。相比之下,她气不喘心不跳,而我只感腹部剧痛,双腿发软,刚站下又轰然斜倒在地。
“你不知自己气力有多大吗?别说这个奄奄待毙的妞,即便换个精壮汉子也得翘辫子!”泅水之星一把拧住康斯坦丁的腕子,喝道:“你何故忽然失态?她也没说很过份的话。”
“你觉得她有丝毫忏悔之心么?有时我多想作为莉莉丝们的大长老,亲手送这对鬼畜姐妹下地狱!但她俩是被魔将选上的人,我只能看着她们逍遥作恶!”虫子女人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抱面痛哭起来:“在你们的思维里,我的人设就是邪恶本源!可是,又有谁真正倾听过鹡鸰悲鸣呢?布雷德利遭此劫难,是注定会发生的,但他也因此被彻底改变了!我只想平静的生活,与自己可以托付的人在一起,这个希望很奢侈吗?为什么恶人们反倒站在了道义的至高点,我却成了被讨伐的对象?这公平吗?我恨不能你们全都去死!”
“我能理解你的心,康斯坦丁。就这场华宵之夜而言,我们任何人都不敢说自己是道义的化身,全部都是面目可憎!”天竺菊勉力撑起身子,拽住大长老的罩袍,抽泣道:“因为落难者的缘故,我似乎明白了你那颗孤寂之心,不论你有多厌恶,我都恳求能得到你的谅解。”
“拜托,比起她我更讨厌你,别以为阐述自己与欧罗拉有交情,就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这个惺惺作态的贱货!”康斯坦丁冷笑数声,平复心绪坐下,说:“你可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