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记得,只有我仍念着她。”
“我是陪伴欧罗拉走向生命尽头的人。原本她不必死,为了将兽突的秘密告诉我,才与正直者来到了雷音瓮。在我人生的大多数时间里,从未尝试着去理解女性,只将她们当作性幻想对象。是欧罗拉教懂了我,除了男女之爱,她们也能成为良师益友,成为守护后背的战友。”天竺菊听闻这个熟悉的名称,挣扎着撑起身子,问:“你为何不找机会让她知道自己?”
“我当然有过这种念头,但如何来保证,那就是一个安全之所呢?我需要熟悉新环境,更需要时间。”大长老摆摆手,让她不必那么激动,说:“几年前,我与一群圣维塔莱奉命前往北极圈,在那里身受重伤,被人丢弃在一个废弃的矿坑底下,骷髅暗礁的人甚至连调查也懒得做,便将我归在战死名单里。缺衣少食的绝境下,我濒临死亡,在那一刻他们出现了。”
“好了,这类很情绪化的私事,放在转危为安后再谈也不迟,时间紧迫,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奥莱莉向我俩做了个噤声,紧盯着康斯坦丁的双目,问:“姐们,而今你自己也被人拘了起来,显然再次搞得自己走投无门,你也在费尽心力找出路吧?那么,为了你或是为了药店老板好,咱们爽快些,先说说他们是些什么人?你又有什么条件?”
大长老将脸侧向破屋一隅,叹道:“布雷德利,为了你好,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你别继续隐藏在暗处,更别试图打听,去将精力集中在道场,当发现四面神们有异常再来见我。”
远处传来男子尴尬的应和,墙缝里冒出许多指甲盖大小的甲虫,开始向着石阶方向爬走。我们不知她是怎么察觉的,或许苍露鹡鸰间能相互感应对方,反正当药店老板离去后,不安方从康斯坦丁脸上褪去。我在征得她同意下,拨通了拉多克的电话,并同时开启录音。
“他们无门无派,也没有名称,名唤游走于星屑阴影之下的人,或者叫尘民。用灰尘这种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卑微,只因所有成员都是遭大众遗忘之人,有一些就像我,在官方文件上被标注已死亡;还有一些,例如叛逃者或者被流放者,游走在三个世界的边缘。”康斯坦丁问我要过一支烟,端在指尖把玩,自嘲地笑道:“我很喜欢那种氛围,没有阶层,也没有管事,众者皆平等,所有人都拥有发言权。尘民的本质,与莉莉丝们的氛围很相似。”
“你是说,所谓的尘民,基本成分都源自三大世界?可如此繁杂的信仰,又要怎么做到统一呢?”我替她点燃火,指着天竺菊问:“为什么稻草修士也混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