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我将无地自容,即便林锐再宽厚大度,也无法容忍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既然事已至此,你将她领回家吧。”也许他会这么说,当然他或许还会说:“我是请你代为照料,而没说让你与她上床!”妈的,我究竟倒了什么血霉?出轨这种事,好像谁都不愿刨根问底,只要出问题都会推到男方身上,明明我自己也是受害者。至于女兵之流,正好可以站一旁看白戏,若弥利耶再不嫌事大,挑拨离间放上把火,左看右看反正都是我死。
“你怎么脸色那么差,还出了一身臭汗?天气快要入秋,有那么热吗?我跟你换个坐吧。”紧握着勿忘我的手被她挣开,抬眼看去,林锐不知何时正站在我俩之间,他以为菜式不对我胃口,嘘寒问暖一番后,便蹲下身来,要弥利耶将她在埃苏迪加镇的事讲下去。
“然后没什么可说的,你也知道从地底上来,人的状态与恶鬼没两样,两个小孩被惊到,抱头鼠窜蹬车逃了。我追了十多英里,最终只捡到个颠落在地的包,大概就是这样吧。”
“那只包现在在哪?让我辩认一下,立即就能知道是不是她。”林锐向她一摊手,问。
“我也想知道她究竟是谁,所以将包带走了,里头都是零食和血衣,就丢在阁楼上,你要看的话,过些天我回家去取好了。”勿忘我耸耸肩,叹道:“我哪知道你们后来的破事。”
“你那只破包,早被人盗了,据此不远,目前就在世界之子的回避场杂物间里摞着。”Krys眨巴着眼,忽然阴阴怪笑起来,朝我一指,说:“他也同样见到了,不信可以问他。”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提的话我差不多都忘了,你们与那个流里流气的少女有交际,我却不熟。那时我正与小樱桃在车厢外,与杀手狼鲼拼死作战呢!”抬眼望去,Krys正用一种邪恶的眼神盯着我干笑,不知她忽然不装死了所为何意,我打了个激灵,随口敷衍几句。
“你缓过来了?现在感觉怎样?”林锐见她忽然恢复正常,不禁愣了愣,忙走上前去。
“头很晕,时而清醒时而浑噩,你别问那么多,我只想静一静。”她不耐烦地摆摆手。
既然此事釐不清,那就自然跳到了下一个问题,为什么勿忘我会说姐妹会可能是个新兴的亚弥尔,何谓泣蛩?分崩离析后的弥利耶又经历了什么?
“雷音瓮里小破孩随口吐露的几句话,叫我无地自容,身为弥利耶却不了解自己由来,岂不是讽刺?所以回家后我便在别人协助下,去找寻这段遗落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