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所以实际每人收获的仅仅是原石价格。不过有胜于无,通过他们自己,一件都无法买卖出去,更别提还有非正规的奸商,会以调看样本为由,以赝品调换,最终可能搞得人财两空。因此就目前而言,是最佳的出货渠道。
当最后一抹阳光在地平线尽头隐没时,我等一行抵达了现场,黄杨林正位于布鲁克斯小镇郊外和下一个镇子炮局之间,四十余年间变化不大。我很快找到了魔魇里标志性的路牌,以及那条英格拉姆等人戏水的小河。趁着附近警员还未赶到,我将装逼的舞台留给了林锐来展示。他站在河溪前绕动手指,无数羽蝶自背后灌木丛和卵石缝隙间浮起,小东西们如流淌的银河,一头扑进林子深处,最终停在了几棵枝头泛红的大树节瘤毕露的根部。
工作帮大呼神奇,正待上前详端,远处传来警笛声,林锐面如土色急急窜回车内,而我则人五人六来到树林外,引导着警员过去。他们很快将这片场地围了起来,插上各色小旗开始刨挖,不久之后便寻得第一具白骨化的女尸,跟着是狗的骸骨,这里果然是个埋尸坑。
“你们是怎么获悉这些的?”一个秃头副警长正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我,问。
“因为有人完整地记录了这些悬案的埋尸地点啊,毕竟这是今年年内佐治亚最大的新闻。”罗莎正面色从容的撒谎,她指示着摄像师继续拍摄,向他一摊手,答:“至于其他,无可奉告,你有任何疑问,请打这个电话,找电视台询问。”
望着忙碌的人群,我不禁感慨万分,虽然神甫的文书足以令英格拉姆沉冤得以昭雪,但在刻板的司法层面上,依旧无法排除其是命案凶手的嫌疑,只因全部记录都是一面之词。但话说回来,多米尼克传奇性的记载,却让老钱摆脱了困境,有人从这一系列的相关事件嗅出了商机,正在桃树角酒店里没日没夜滋扰着他,他将来要怎么做,已与我们实际无关。
“嘿,你还好么?”正在我看得出神,腰肢被一条温软的手臂缠上,回头去看那是迪姐。虽然她主动搭话,却避开我直视的目光,侧着脸说:“在车上,你一句正话也没对我说。”
我心想你不也是,车上那么多人,既有九频道也有CNN的人,我怎可旁若无视。
“我们谁都没料到,留在洞里的你们会遭遇那么多的麻烦,等到人流散去我们也就跟着队伍离开了。而你再回去背着Krys出来的事,我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听说,从蓝岭赶回,你们已经结账走了。”见我沉默不语,她摇了摇头,说:“我只想让你知道,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