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下来,目光呆滞地走去刷牙,而实际他并没抓着牙刷,只是手在摆动,一口牙也全都好好的,没有掉落过半颗。”男孩一愣,挠了挠头,道:“至于腥臭那是肯定的,躺在床上那么久,又不运动也没胃口,嘴里气味肯定不会好闻。”
“如果只是以这些来做初步判断,似乎是中了一种叫牙轮咒的切罗基妖法。”侦探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道:“两者相似度很高,牙轮咒也叫碎骨术,相传中招之人时常发噩梦,会见到自己皮肉溃烂露出骨头,原理是一样的。但我记得你们适才提过,他是无神论者。”
“对,老钱在这点上十分坚定,素来对鬼魅不屑一顾,既不去教堂也不关注灵异频道。刚才我听他在楼上又开骂了,还是请你们见谅,他其实是不愿被人围观,我们请观神之人上门,与他的信念相抵触,他是在埋怨我,而并非针对你们。”钱太朝二楼瞥了一眼,道。
“这就与切诺基妖法无关了,你别多想,我只是在做排除法。我本人原本是高级警督,这是我过去的证件。”侦探耸耸肩笑道,表示无妨,打开包提上名片向俩人自我介绍一番,然后扶着魂镰的肩头,说:“这位才是专擅此道的高人,来自突尼西亚的驱魔师,比起咱们本土那种疯疯癫癫的教士神棍强多了。老实我原先也对神鬼之事很不屑,但见过他实力后,才觉出深不可测。你俩现在随便在心里想件什么事,他只要扫过一眼,必能知晓。”
“为何你那么肯定与切诺基妖法无关?”Krys眨巴着丽眼,好奇地问。
“因为前提你得深信不疑,必须是狂信者,哪怕严刑拷打意志也不会转移的那号人,而很显然,老钱不是,这个基础不存在,自然就是结论。”老戴轻蔑地笑道,又抓起一块点心。
“你,傍晚时分要去附近某个报摊,拿前天跟肉铺定下的牛里脊。”尤比西奥用手指了指钱太,然后点起支烟,吞云吐雾了一会儿,又扫了小杰几眼,说:“而你到了下午需要撒个谎,然后会和某个C字母打头的女孩出门去看电影。”
母子俩彼此面面相觑,不知面前这个阴鸷男人是如何办到的,感到十分震惊又有些尴尬,并说这就是现在肚子里在嘀咕的杂事。魂镰让他们不必在意,那只是普通读心,需要入定凝神,仔细倾听就能获悉,十分费精力。通常他不爱对普通人来这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如何?是不是比起咱们本土派那些土炮们强得不是一星半点?我起初也很看低这个老小子,但随着共事加深接触,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侦探喜不自矜,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