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我要不是为了她好,我至于饭也不吃的来这里说媒吗?”祁琴站起来,一脸怒气的对着余采说。
余采很想撕破脸皮发火,但最后她还是忍了,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刚刚方木木说的话已经足够她解气。
“姐,以后这种事,你提前跟我说一下,我跟孩子说说,让孩子心里有个准备。”余采陪着笑脸,她只想客套的打发走祁琴。
“这有什么可准备的。”祁琴想要发难余采,可看着余采陪着的笑脸时,她忍下火气,趾高气昂的真把自己当个姐一般的说,“余采啊,不是姐说你,你也是晚结婚的,你姑娘都跟你结婚的时候一般大,再准备,恐怕是要准备进庵子里当尼姑。”
“姐~”余采脸色一沉,本就勉强扯出来的笑容,这会儿也不见半分,她实在觉得祁琴这人不能给一点笑脸,不然祁琴这架势还真能把自己造成一太阳。
“行行行,我的话说重了。”祁琴见形势不对,立刻调转话锋,“余采啊,姐姐这话糙理不糙,也就我还能想着你家姑娘,要是搁别人,你问问去,谁能想的起来。”
“我知道,姐你是为了我好,可毕竟世道变了,孩子的日子还得孩子自己选。”余采没有带任何情绪的看着祁琴说道,她只希望祁琴能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
“她们那么小懂什么好坏,还不是你们做父母的一句话。”祁琴有些不赞同,一想到刚刚方木木的态度,自己再去肯定会碰一鼻子灰,还不如把这说服的活儿交给余采,这样自己就可以坐享其成。祁琴算盘这么一算,眼珠子这么一转,随即拉起余采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余采啊,要不你再去跟你姑娘说说,我听说你姑娘孝顺,肯定能听你的。”
“姐,木木刚刚的态度你也看到了,那孩子脾气倔,谁说都没用。”余采说着甩开了祁琴的手。她这般说,一是自己不愿,二是方木木性子本身就倔,尤其是在高考之后,她的倔表现的尤为阴显。
“哟,这也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当妈的做不了闺女的主,真不知道你们两个谁才是谁的妈。”祁琴见好言相劝无用,直接单手叉腰开始嘲讽。
余采低下头不去看祁琴,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她特别希望自己能像方木木刚刚那样,有什么能直接表现出来。可她心中有一个声音说:不!你不能!你都快四十岁了!需要脸面活着。
“你看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老公老公不管你,闺女闺女你管不了。”祁琴见余采闷声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