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烧了啊?”
袁友亮将手中拿着的最后一口馒头塞到了嘴里,然后几个大跨步就走到了炕跟前,把自己的手伸向了袁承乐的额头,“是有点儿烧,但是,不是什么大问题,让孩子自己睡会儿吧,你也别在这里瞎担心了。”
“什么叫做瞎担心啊?乐乐的身体从小就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冷血啊?”林曼坐在炕上,一脸伤心的看着袁友亮。
袁友亮想要张开口去解释些什么,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他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的媳妇儿带出去,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最重要的是,他阴白袁承乐此刻需要的是安静的休息,而不是他们夫妻俩在他的身旁叽叽喳喳的争吵。
待到袁友亮和林曼的声音渐渐远去,袁承乐才有了安静的时光去思考。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烧,是因为昨天那块石头在树荫底下有点儿凉了,原本他是打算坐一会儿就回家的,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奇怪的人’,所以他才贪恋久坐了一会儿,毕竟对于他来说,那是第一个主动来跟他说话的同龄人。
袁承乐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姐姐的年纪要比他大很多,哥哥姐姐见了他总是关心和照顾。因为身体的原因,袁承乐很不受周围小朋友的喜欢,他们都嫌他是病秧子,所以,袁承乐如果在家里呆闷了,就会一个人去外面坐在一会儿,远远的看着那些孩子玩,感受着他们的乐趣。
袁承乐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昨天那个奇怪小女孩的话,‘妈妈来了,我要回去了,阴天我再来,好不好?’,他想要去赴约,他想要知道那个奇怪的小女孩今天会问他什么问题,今天她还会不会在他的耳边不厌其烦的自问自答。
袁承乐用双手支撑起了自己的小身板,沉重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让他感觉眼前的一切都跟着晃荡,他想他得早点儿去,万一自己去晚了,那个奇怪的小女孩见不到他走了怎么办。
一想到此处,袁承乐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生出了一股能够支撑他站起来的力量,他从炕上爬下去,立定脚步站在地上,扶着家具和墙就往门口走去。每走一步,袁承乐都需要停下来缓一会儿。
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袁承乐先将自己的小脑袋探出了门口,在院子里寻找着父母的身影,如果父母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阻止他出门的。他聚精会神用眼神认真的扫视了一遍院子里,并没有看到父母的身影。袁承乐这才将自己身板从屋子里挪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向着门外走去。
当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