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来看一眼。
余采妈妈应付着问了余采几句,余采都应承着,她与自己的母亲自小就没有多少体己的话说,嫁人之后,母亲对待她的态度让她更是与母亲疏远了不少。
余采爸爸只是坐在桌子旁远远的看了眼余采和她怀中的孩子,把十块钱放在桌子上之后,直到离开也没有说一句话。
村里的人听闻余采生了孩子,也都三五成群的来探望余采。每一次都是余采一个人在家,看不见方建的身影。
村里人的恭喜声中,余采听得出幸灾乐祸和对余采刚生出来的女娃的嫌弃。
晚上当那些带着虚情假意面具的探望的人离开后,当侧屋传来方建的鼾声时,余采都会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小东西,想象着自己小时候的模样,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不是也承受着这样的嫌弃,所以父母才这么不待见自己。
余采想着自己的遭遇,就暗自发誓:就算所有人都嫌弃你,但为娘的都会保护你的。
这样的想法,在第二日祁琴来看过余采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二日,祁琴带着自己已经两岁半颠儿颠儿在走路的老大,怀里抱着六个月大的老二,一脸笑意的坐在炕边儿上,眼睛偷偷瞄了下余采刚出生的闺女。
“你还真的是顺心顺意呢,为自己生了个贴心的闺女,不像我生了两个都是儿子。”祁琴嘴上的羡慕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但在说自己生了两个儿子的时候,她满脸得意的来回看了看地上跑的和自己怀里抱的两个儿子。
祁琴脸上得意刺痛了余采,余采只能低下头干笑着,不知道是心态的变化,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她想从这些所谓的好友那里得到对于自己生女的真正安慰,但这些人总让她觉得难受,甚至觉得他们的话语让余采觉得那就是一把利刃,一下又一下的往自己的心窝子上扎着。
祁琴见余采这般,心中的得意自然是更甚,“我说的是好话,你咋低着头呢。”
余采只能硬着头皮抬起眼来看着祁琴,“没有,姐姐是过来人,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什么过来人不过来人的,说得好像我有多么老似的,咱俩年纪也差不了几天,我最多也就比你早结个三四年的婚而已,再多就是比你多生了两个儿子,所以,带儿子的苦自然比你多知道了些。”祁琴说完还不忘用笑声来掩饰自己明目张胆的炫耀,“呵呵...看我这张嘴,你生的是个闺女,自然比我这个生儿子的好带一些,毕竟姑娘家家的没那么多事儿。”
余采在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