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素未谋面的大臣及其家眷,还有那些身份显赫的贵族,但是她没想到,还会有明确被禁止的参加立秋晚宴的姬含烟。
坐在江贺褚旁边的是皇后,但她依然是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漠模样,很明显是姬含烟和江贺褚眉来眼去得更加频繁。
沈皓月看见坐在对面的魏祺和夏明熙在朝她挤眼睛。
夏明熙夸张地皱了皱眉,然后朝她摊了摊手表示疑问,沈皓月也不明白啊,她只能眉头皱得更紧,然后用力摇了摇头,一旁的魏祺也是一脸苦恼。
沈皓月转过头看了一眼姬含烟,那当着众人都亲密无间的举动,很明显江贺褚是已经将前几天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沈皓月无声地叹了口气,果然对于后宫的女人来说还是得宠最大。不得宠的说错半个字都是杀头大罪,得宠的差点一下子害死两个妃子,都还能这般肆无忌惮。
一时间,三个人脸色都不大好,原本以为是打了场胜仗,现在却发现人家是假输。
沈皓月的眼神在厅中四处扫视,看着那些锦衣华服盛装打扮的男男女女互相恭维,心里只期盼着晚宴快些开始,她饿了。
忽然,沈皓月的目光和另一道目光相撞,在皇帝身边不远处的位置坐着江云赋。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斜坐在椅子上。他长发系得松散,鬓角垂下的两缕发丝也随意地散在胸前,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依旧是往日那副闲散公子的模样。
啧,真会装。沈皓月心里叹了一句。
江贺褚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就是他旁边那个吊儿郎当的三儿子想抢他龙椅吧?
和沈皓月的目光对上半秒后,江云赋自然地移开了目光,沈皓月也不再看他,又将视线投向了桌上的桂花糕。
终于结束了冗长繁琐的流程,江贺褚又慢悠悠地说出一句不必走过场,不必拘束,大家这才终于可以进入吃饭的流程。
沈皓月和夏明熙开始进入战斗,而魏祺则紧张地开始拧着手帕。
就在她鼓起勇气,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却有人抢先一步。
“皇上,微臣前些日子偶然寻来了一位舞姬,容貌艳丽异于寻常女子,舞蹈也别有韵味,今日特地带来宫中献舞一曲,不知能不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说话的是个官员,沈皓月看他衣服就知道官职不低。对面的魏祺只好将跃跃欲试的手又收了回来,那个女子要表演的也是舞蹈,沈皓月看得出魏祺有些紧张,于是朝她微微点了,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