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垃圾桶,就是一顿狂吐。
饶是吐到胃酸烧了喉咙。
也没看见进入我肚子的那只拳头大小的蜈蚣。
白玉洁和胡茵曼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而入。
正看见我抱着垃圾桶。
房间内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四处弥漫。
胡茵曼连忙去照料胡母。
而白玉洁则皱着眉头,硬挺着恶心的味道,不断拍打着我的后背。
缓了许久,才被胡茵曼和白玉洁抬出房间。
当然,也有仆人进来收拾卫生。
而胡茵曼也给我倒了杯水漱口。
眼看我的神色有些好转。
“你怎么样了。”
胡茵曼有些担心的问道,想必是以为,我是为了救她母亲才这样的。
“我没事。”
“那我妈呢?”
“一会就会醒过来,这几天先不要吃粗粮,多输点营养液,修养几日就好了。”
当然,这话是老灰在脑海中给我说的。
而且我还漏了一句,让她们对家里的老鼠好一些。
气的老灰在我的脑海里咬牙跺脚的,也算是对他刚刚行为的报复。
听到母亲一会就能醒,胡茵曼连忙回到二楼进到她母亲的房间里守着。
真是母女情深。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二楼传出一阵呜咽的哭声。
是茵曼的声音,看来应该是胡母醒了。
胡母初醒,两人想必有话要说,我和白玉洁便偷偷溜了。
终于能够回宿舍休息,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眠,回想起老灰塞进我嘴里的那只拳头大的蜈蚣。
不禁又有些想吐,实在是太过恶心。
深夜,丹田处一阵热辣,好似火烧。
随后,疼痛更加的剧烈,痛感向我的四肢蔓延,直至我整个人都陷入痉挛。
我想要向舍友求救,却已然来不及了。
疼痛钻入了骨髓和经络,使我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无数次在脑海中呼喊着老灰,希望它来救救我。
直到我缓缓的闭上双眼,舍友们还在高呼着游戏的胜利,而老灰也从未出现。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