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司成寒面色平淡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了,这几天朝中大臣们弹劾他的奏折,都堆的比山高了。
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像其他皇子一般省心,况且他也了解过司成寒与王妃的关系并不和睦。
如今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已逝之人来抗旨。
“你敢忤逆朕,睁大你的眼给朕瞧瞧这些都是什么?”皇帝将那些弹劾的奏折都扔在司成寒脸上,厉声喝道,
司成寒依旧无动于衷,好像这些奏折砸的不是他一样。
司铭跃见司成寒如此,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恭王抗旨不遵,将人……”
没成想皇帝话还没说完,昭远就立刻跪下了。
“陛下息怒,恭王许是因为王妃逝世太过伤心才会如此,还请陛下饶了恭王。”
昭远说完立刻对着一旁的父亲镇国将军使了个眼色。
洛明远立刻会意,对着皇帝作了作揖。
“请陛下念在恭王只是初犯,就从轻发落吧。”
经昭远和洛明远的劝诫,皇帝的怒气总算缓和了一点。
“既然昭远和镇国将军都为恭王求情,那便从轻发落,回府闭门思过去吧。”
司成寒对着皇帝拱了拱手,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御书房。
皇帝指着司成寒离开的背影,怒骂了一句。
“这个逆子……”
昭远朝着皇帝行了行礼,也顾不上许多,急忙追了出去。
司成寒并未注意到身后追出来的昭远,走出宫门就上了王府的马车,吩咐车夫飞速回府。
却未曾想昭远竟从皇宫追到了王府。
而因司成寒之前和昭远的亲密,门口的侍卫并未阻拦她。
昭远进入恭王府之后,搜寻了一圈,并未发现司成寒的身影,却看到了云影。
“云影,王爷呢?”
云影扫了一眼来人,是昭远郡主啊,随后并未吱声,只是伸手指了指池祠堂的方向。
昭远来到祠堂的时候,就看见司成寒在蒲团上打坐。
“寒哥哥……”
司成寒并未应她,整个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前方。
昭远有些无奈,走到司成寒面前。
就见司成寒眼神空洞,蒲团前散落着几块碎木,司成寒的手不断在上面摩挲着。
乍一看,竟然是先前司成寒踩碎的言若黎的牌位。
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