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量的凝神香,都无法压制这种感觉。
……
言府后院。
一口薄棺从小门被抬进来,言夫人离得远远的,满脸晦气。
言若黎的奶娘扶着棺材,哭得抽抽噎噎,伤心不已。
“哭什么哭!”言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给了奶娘一巴掌,“在哭丧,你便去给她陪葬!”
她今日可真是险些被活活气死。
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今生才会生下一个如此蠢笨无用的女儿。
好端端的王妃不去做,非要去做个死人!
“死便死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竟不能从王府发丧,还将尸身烧成了灰送过来!”
言家不再是尚书府,先前贪墨的银两尽数交出,她如今无权又无钱,夫君还剩一口气吊着,日子过的是焦头烂额。
偏这个女儿也不争气,以后可怎么办!
“谁死了?!”
言夫人抬眼见到司成寒铁青的脸色,心下惊疑,乖乖回答。
“王爷,是黎儿死了啊,您,您不知道?”
莫非另有隐情,言若黎是被人害死的?
那她是不是可以借此,从司成寒那边要到一些好处?
司成寒走过来,死死盯着言夫人。
“再说一遍,谁死了?”
“是黎儿,言若黎,她死了。”
言夫人有些发毛,说得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