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她时日无多,怎舍得将仅剩的时光,浪费在催生他对她的厌恶中。
司成寒蹙眉不语,言若黎所言,与他脑海中的记忆有些对不上。
她所言若属实,那岂不是他醉酒后,竟然梦到同这女人……
这委实荒唐可笑!
言若黎起身,脚下发软的晃了晃,司成寒环住她的腰,又立刻放手。
好似怕沾了什么脏东西。
言若黎咽下喉头苦涩,笑问道,“现在让人传早膳?”
司成寒抬手制止,“不必,我去太医院看昭远。”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言若黎笑得凄然。
司成寒刚走,便有府中婢女给言若黎送来一封信。
言若黎给了一块碎银,拆信看完,立马跑回屋中取了一枚玉佩,不要命般地去追司成寒。
“王爷!”
司成寒停下脚步,有些不耐烦,“何事?”
“这玉佩。”言若黎两手捧着玉佩,送到司成寒跟前,忐忑又期待,“收下这玉佩,可好?”
司成寒垂眸打量着玉佩,羊脂白玉,雕工精湛,堪称上品。
“本王不缺这些。”他淡漠的拒绝。
言若黎少见的在他面前有了坚持,“便是搁着也好,收下吧。”
这玉佩是司成寒入诏狱前买下的,她怕再不送,就再也送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