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人阻拦了!”
“当真,给奴家令牌?”“这还有假,你现在怎么说也是本王的女人了,给……”李瑁说着便从腰间拔下一块印有寿字的玉牌交到了渔四娘的手中。
渔四娘看到令牌先是楞了楞,不过很快就一把抓到了怀里,继而又小脸通红的躲闪到了渔阿翁的身后,还时不时的拿着牌子在老头的眼前晃悠。
“行了,别幌了,你阿爷我的眼睛还没瞎,以后可不能再如此放肆了,也就殿下他脾气好由着你胡闹……殿下这给了妮子令牌当真不打紧吗?寿王府毕竟是……”
“不打紧的,您给帮着小心看管就是了,以后若是有要紧事,您老也可亲自持此牌到王府来,那本王先行告退了,外面人多眼杂,你们便不必相送了!”“好,好,殿下慢走,您交代阿翁的事情,阿翁一定会给您办的妥妥帖帖!”
渔家父女目送着李瑁走下楼梯,就很是自觉的返回了厢房,不过就在李瑁刚走出天然居时,等在一旁的旺财便很是贴心的送上了披挂,然后有神色有些紧张的小声道。
“殿下,那箫天成十几个人,在您进天然居开始就一直在远处观望了,要不要小的带人给打发走啊?”“不用了,你过去喊他们过来吧!”“喏!”旺财扶着李瑁登上马车后,随即便转身跑向了萧天成他们所在的街角。简单的询问了几句,一行人就又急匆匆的赶回到了马车旁。
“殿下,他们来了,说是希望能在寿王府找份差事干!”
“让那个领头的萧天成上马车里来,其他人先进天然居用饭吧,你去跟渔阿翁打声招呼!”
听见旺财的传话后,萧天成就毫不犹豫的爬进了马车,尽管他在心里为这一刻做了千万遍的演练,可当在马车内如此近距离的与李瑁四目相对时,他还是忍不住紧张的双腿打颤。
“你不用如此紧张,身上的伤没事吧?”“回……回禀殿下,小人皮糟肉厚,些许刀伤不碍事的,小人……小人日后若是能有幸跟随殿下您左右,那么定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绝无异心……”
萧天成一边磕磕巴巴的表着忠心,一边立刻双腿跪地连连的叩起首来。李瑁见他用脑袋把马车地板叩的嘣嘣响,当场便有些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呵呵……好了,别叩了,本王不吃这一套,你别看本王年纪小就以为好哄骗,这生不生异心的难道仅凭肉眼便能看出来吗?本王用人向来讲究双赢,各取所需才是长久之道你明白吗?”
“这……还请殿下赎小人愚钝,小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