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撒娇:“不说那些了,幽无命我好难受!我的头疼死了!我没办法入定,连大脸花都扔不出来了!”
他定了定神,神智被抓了回来。
他垂下头,用额触了触她的额,很不满地嘀咕道:“怎地病了这么久还不好,再病下去,他们定要以此为借口,拖延我们的婚事。小桑果,我已为你忍耐了这么久,我不想再忍了。我要你。现在就要。病着也要。”
这几日,‘海带’带来的惊吓已逐渐被他自欺欺人地抛之脑后,回味那一日的情景,便只记得手中的温香软玉。
一想到那般缠得死人的风光,他的心脏便会抽搐不止,身体疼得受不住。
“小桑果。我想试试……你就让我试试……”
他忍不住低头亲她。
桑远远知道他今日情绪必定会动荡得厉害,如今,这只刺猬仍旧只会自己藏着伤口不要别人触碰,她能做的,便是让他感觉到这个世界仍有许多温暖和柔软,让他愉悦,让他留恋,让他自己主动一点一点向她敞开心扉。
她微微启唇,迎向他。
便在这时,一阵止不住的咳意涌了上来,她猛地别开了头,三声剧烈的咳嗽之后,喉头一暖一甜,竟是喷出一口潋滟的鲜血。
幽无命吓了好大一跳,瞪着眼睛死死盯紧了她,瞳仁在眼眶内不自觉地颤动。
桑远远赶紧扯唇笑了笑,道:“没事,大约便是烧了些淤血出来,吐了就好。我一点儿都不难受,真的。”
她是真没觉得难受。
他瞪了她一会儿,极慢极慢地开口了,一字一顿:“你的脸色,很吓人。”
他的视线停在了她的额心,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摁了两下,皱眉道:“你这里,怎么了?疼不疼?”
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出现了几粒小小的黄圆点。
桑远远有些吃惊,缓了片刻,将方才看见金蛾子钻进额头的事情告诉了他。
幽无命把她放在软榻上,冷着脸走了出去:“定是雪中邪祟。就近就医。”
距离冰雾谷最近的城池,正是云州的都城云都。
车队不再南下,而是径直北上,前往云都。
桑不近把车赶得像在飞。
桑远远倚在幽无命身上,与他说话:“听说云州是女子当家,你认识摄政王云许舟吗?”
云氏男丁凋零,到了这一代,嫡系唯剩了一位孱弱的、有腿疾的男子云许洋,他继任云州王之后,无力管理政事与军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