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舟怀中抱着长箭,伸出左手放在了她的面前。谢千澜心中一暖,将怀中的一半长箭递了过去。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到木箱旁,将怀中的长箭放入箱中,忽然,谢千澜注意到箭刃之上,雕刻着奇怪的标志。
谢千澜一摸,上面正雕刻着一枚铭文符,她仔细一看,这铭文符好似一只灵鸟。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朝叶逸舟说:“小舟舟,你看上箭上有标志。”
叶逸舟朝长箭上看去,果然这长箭上有标志。当那双黑眸扫到铭文符时,脑海闪现出往日与母妃在南疆的画面。
一旁的工人开口:“长官,你们是刚来的吧?”
叶逸舟忍着内心的波动,面无表情地望了过去,一位两颊白鬓的中年男子正对着他们询问。
见叶逸舟一言不发,谢千澜在一旁笑了笑,点头颔首:“对啊,昨日才派来的。”
“怪不得,以前都没见过你们。”中年男子的语气中饱含唏嘘:“来这过下半辈子也是可惜了。”
“怎么说?”谢千澜奇怪地问。
“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来这的士兵和工人,都要服几十年的劳役。”中年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刚来,肯定没人跟你们通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