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仔仔细细得看了一遍,见他手臂上用白色得纱布紧绑着,眼眸中闪过一道深意。
他朝他欢喜开口:“澜儿,你这几日可真是吓死朕了,朕当日听到你从画舫上落水的消息,十分担忧。”
叶逸舟面无表情地开口:“谢父皇关心,若不是王爷及时派人在湖中搜寻澜儿,澜儿恐怕性命堪忧。”
老皇帝转过脸,望了一眼一旁的‘叶逸舟’:“叶爱卿真是朕的肱骨之臣,若不是叶爱卿的话,朕恐怕今日很难见到澜儿。”
“皇上不必多礼,澜儿是微臣的王妃,王妃有难,微臣倾尽全力也是应该的。”
谢千澜清澈的双眼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人以及地上的侍卫长,思绪微闪,若不是顾及旁人在场,她恨不得立马上前扇她们一巴掌,以此消这次落水之恨。
“不过微臣的手下昨日将澜儿从湖面捞起,发现‘她’手臂处受了重伤,皇上应该好好让澜儿回去休息一番。”
皇帝再次瞟过‘谢千澜’手臂处的伤,见白色的纱布处有赤红的鲜血的沁出,他心里生起一道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
这次的落水,他既想要谢千澜当场在水中毙命,又害怕她从此消香殒命,难以向死去的嫣然交代。
“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还不快传太医过来看看。”老皇帝对着‘谢千澜’问,余光却是看向不远处的曹德旺。
叶逸舟一言不发,见状,谢千澜瞥了瞥嘴:“皇上不必麻烦,来的时候,微臣已经让太医看过。”
崇德帝故作生气地看着自己地女儿,呵斥道:“以后不许这么任性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次若不是摄政王,你的小命早就没了。以后若是出府,不可肆意妄为,一定要跟紧你的皇姐和皇妹。”
闻言,叶逸舟飞快地瞟了一言不远处的两人,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句:“父皇不必担心,澜儿自有分寸。”
“你既然知错就好,以后多去镇北侯府走动走动,跟你大姐姐和四妹妹好好学习学习。”
“父皇,你不必责怪妹妹,她也是无心之举。既然妹妹安然归来,我们做姐妹的也自然高兴。”谢千漫从龙椅处走下了台,一双眼眸死死的盯住眼前‘谢千澜’
“是啊,父皇,三姐姐既然安然无恙,你我都要安心才是。我相信三姐姐经过这次,往后必定会吸取教训,不会这么冒冒失失的。”谢千语轻轻地探出头,一双凤眸来回在谢千澜和叶逸舟之间回扫。
崇德帝一听,微微点头:“你大皇姐和三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