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多服用点归肌丹,省的老皇帝多操点心。”
“是---”青竹立马回应了一句。
叶逸舟此刻将手里的书籍又翻了一页,眼也不抬地开口道:“太后那边怎么说?”
“回禀主子,那太后身边的高升这些一直暗中和梁王有所来往,估计这梁王不日便悄悄入了京。”
“呵,一把年纪,都要入棺材了,还不死心。”叶逸舟将手里的书籍放在了桌子,不禁不慢地给自个倒了一杯茶:“当初这梁王费尽心思地将高升送到太后,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啧。”
青竹心思一抿,眼眸一眨,便继续说:“那主子,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做?”
顿时,叶逸舟的眼眸中泛着无尽的寒光和犀利,脑海里闪动着谢千澜手臂上的伤,幽冷的开口:“这笔帐,本王自然要算,不过不是现在。他们母子不是起了内讧吗?就让他们内斗好了。”
“是---”青竹淡漠的应了一句,从衣襟处拿出一封信,然后递到了叶逸舟的面前:“主子,这是太后让人暗中送过来的信,让三公主到慈宁宫一趟。”
“属下刚刚在摄政王府的暗墙之内发现的。”
叶逸舟顿了顿,接过那信,飞快一瞥。一瞬间,那张脸轻轻一笑:“太后,这是要‘本公主’去趟慈宁宫啊,看来她还真有点急了。回个信,告诉她,这几日摄政王身体不舒服,三公主不方便进宫,过两日过去。”
闻言一落,那张纸立马飘到了空中,被赤红的火苗点燃,然后在顷刻之间,被烧个灰烬。坐在凳子上的叶逸舟面无表情,那双眸子如大海一般沉寂,可怕至极。
青竹望着那张燃烧的纸,浑然一颤,眸中有些寒意:“属下遵旨,主子,督主刚刚从宫中回来,此时在屋外候着。”
叶逸舟静默了一会,然后淡漠一瞥,回应道:“让他去王妃屋内候着,他自个犯的错,他自个受去。”
“遵旨!”
“你们给本王记住,她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过门的夫人,是这个晋朝王朝唯一的堂堂摄政王妃,以后若再有什么闪失,本王那你们拭问。”
青竹背脊一凉,身子瑟瑟发抖,便半跪在地上重重应了一句。
这一边。
谢千澜正半躺在床榻上休憩着,整个人恢复了些许的精神,青竹从叶逸舟屋内出来守在床榻旁,而小玄子正含笑地待在那,帮忙收拾着屋子。
谢千澜半眯着眼眸,不敢动自己的身子,生怕手臂上伤口的鲜血又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