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生气,从此一走了之了,不理我了。”
放在谢千澜身上的那只娇嫩的女子之手紧了紧。
瞧着女孩一副娇柔伤心的模样,一瞬间让叶逸舟心里融化,他扶了扶谢千澜的嘴角,柔声道:
“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那日是突然有事去了。”
“那你也好歹跟人家说下嘛,到底人家也会担心的嘛。”
“好,好,好,我以后跟你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若是做不到,你自个回去跪搓衣板。”
“呵,”男人嗤笑了一声,沉默了一会道,但还是耐着性子应道:“好好,跪就跪吧”
“嘿嘿。”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去见井修然了?”话峰一转,顿时传来男人不可一世的霸道声音。
“这,这”女人顿了顿,心虚一闪,便纳纳地应道:“不见就不见呗,你怎么这么霸道。”
“呵---”男人又冷笑了一会。
一个时辰后。
老纪弄的解药终于熬好了,叶逸舟当场就亲自将解药给谢千澜亲自服下,为了让这个女人安心,他当场就点了谢千澜的睡穴让她睡去。
幸好时间来的及时,要不然谢千澜的身体真的会有什么三长两短了。
夜幕降临,昏暗的夜色将整个摄政王府照射地十分地宁静,伴随着初秋的时光,那慵懒的蝉声拖着自己最后的尾巴在那鸣叫着。
屋内。
叶逸舟负手而立地站在那,一言不发着,那双深如古谭地眸子在昏暗的烛火之下忽暗忽明,泛着无尽的冷意。
伏鸭半跪在身后,恭敬地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不敢说一句话。
屋子里出奇的安静,安静地只剩下一道诡异的气息。
忽然,叶逸舟转过身子,那双眸子犀利地盯着伏鸭。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那张脸更是比往常更加地面无表情。
“干,干爹。”伏鸭半跪在那支支吾吾地应着,背脊一凉,心中更是惊慌一大片。“公,公主她怎么样了?”
“啪!”
可是正当他还未说完的时候,伏鸭整个人如闪电一般被踢到了门上,紧接着又是一道“啪”声。
整个人从门上摔了下来。
“噗!”
一道赤红的鲜血从伏鸭地嘴角喷了出来,整个人十分的狼狈,尽管如此,他此刻狠狠地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强撑着身子,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