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舟一言不发地低过头,但因为腹部的难受,眉目紧紧锁在了一起。
“你这是怎么了?”
瞧着叶逸舟怪异的神情,谢千澜顺着浴桶望去,只见那浴桶里冒着丝丝的寒气,然后她直接伸手捞了一把。
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出现她的手中。
谢千澜惊愕道:“你洗澡居然用冰块?你居然敢糟蹋我的身体,你太过分了。”
叶逸舟冷着脸说:“你们都出去。”
在场的人除了彩兰反应过来退出去,而谢千澜依旧站在原地,不痛不痒地盯着他。
忽然,谢千澜俯身往木桶那凑了凑,她看着刚刚被她撩拨开的花瓣,露出低下的水面。原本应该是透明的,此时却泛着淡淡血红。
鼻尖传来丝丝缕缕的腥味,谢千澜突然惊道:“你受伤了?”
近接着叶逸舟没有说话,她又补了一句:“你怎么能让我受伤,我这么细皮嫩肉,要是留了疤,我就没脸见人了。”
叶逸舟脸黑成锅底,他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出不出去。”
谢千澜更加怪异了。
上辈子叶逸舟受伤的时候,他都说无碍。
现在怎么是这个反应。
奇怪真是奇怪。
谢千澜心里虽然这样想,嘴上却是说:“我不出去,我想看看我的身体不行吗?我都很多没看我的身体了。”
叶逸舟:“•••••••”
他看着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差点没气死。
谢千澜摸着下巴,围着木桶,来回踱步,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叶逸舟,嘴里还嘀咕着:“你今天很奇怪啊,我还重来没有见过,有人用冰块来洗澡,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谢千澜不等叶逸舟回答,她已经脑补成功:“根据你对我的仇恨值,我突然推断出•••你不是想迫害我的身体吧?”
谢千澜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她突然一锤手:“你不会是想用冰块催我大姨妈来吧?”
叶逸舟难看的脸色,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你大姨妈是谁?”
“噗嗤!”
谢千澜突然喷笑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叶逸舟说道:“堂堂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摄政王,居然能说出这句话来。”
“哈哈哈哈”
叶逸舟那张脸已经寒成了冰块,深邃得眸子翻涌着暴风雨,此时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已把谢千澜千刀万剐了。
“给我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