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叶逸舟那家伙的声音。
难不成他又要大开杀戒啊,他现在用的可是我的身体,他可不能毁我的名声啊—
叶逸舟,你可别乱来啊。
此刻,她立马迈着大步子走到石林里,石林里密密丛从的,一时间,让她难以辨别。正当蹙足在,回头蹙望着叶逸舟那道身影时。
耳畔又传来了井修然的声音,只听那井修然极为温柔而又耐心的哄道:“澜儿,你别生气,井哥哥那几日下江南去了,所以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府内的人,更是一直瞒着你的婚事。”
“待本候回府的时候,才听到你和摄政王已经成了亲。本候知道你心属于我,可事已至此,本候追悔莫及啊。”
谢千澜一听,心里更是一片惊慌,她站在那有些手无举措,上前不是,向后也不是。
井修然这家伙在干什么?
他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叶逸舟那家伙听到这话,待会回府肯定会暴跳如雷的。
我是蛮欣赏他的儒雅的,也欣赏他那正义凛然的秉性,那是一种仰慕之情啊。
可是我什么说过心属于他了?
难不成我上次闲来无事,做了一个废了的绣包,放着也是浪费,就送给他了,他就误会什么?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眸子转了转,脚步来回踱步着,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做。
叶逸舟一听眸间一黯,嘴角勾起了一丝丝的嘲讽,那双杏眸飞快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一双黑色的靴子,冷笑道:
“你真的心悦于我?”
“自然!”
井修然见“谢千澜”情绪有些稳定了下来,立马含笑温润道:“本候怎么会忘记,你那些年在宫里和本候的事。你给绣的荷包,我一直都挂在府内,本候一直记得。”
井修然眉眼飞快一挑着,闪过一道算计,故作温润儒雅道:“我一直记得你的情谊,本打算从江南归来,就向皇帝赐婚,可是事实难料,你已经和摄政王成了亲了。”难得一向自居的井修然,在此刻也用起了我。
叶逸舟嘴角一勾,闪过一道略有似有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见底,仿佛谁也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他冷声反问道:“是吗?”
“自然!”
那件天青色的袍子在日光的勾勒下倒是倒影着一幅雅致的身影,那张清秀的俊脸上在阴暗处却是泛着淡淡的阴森。
“我知道摄政王为人不端,性子残暴,整个上上下下的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