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咬了咬牙,那双双眸狠狠地瞪了瞪谢千澜,余光再扫了一眼四周的侍卫,只好小声了一句:“嗯”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谢千澜此时故意大声喊了一句,“镇北候可认输?”
萧景宇再次狠狠瞪着谢千澜,心中的愤恨更甚。
这该死的叶逸舟。
若不是本候目前必须忍你,本候才不会在此时如此憋屈。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什么时候学会了投壶,害的本候居然中了计谋。
罢了罢了,忍一时先,等到事情成了,本候到时候再秋后算账。
于是萧景宇狠狠地咬了咬牙,冷声回应道:“本候认输了,那五千两黄金,摄政王也不必替十三皇子还了。”
“呀。”
谢千澜故意呀然了一句,那双清澈的眼睛转了转,闪过一丝犀利,嘴角露出一丝丝笑意道:“既然镇北候认输了,那本王自然也不客气了。”
“来人”
谢千澜挥了挥手,对着下人喊到,只见下人立马走上前来,将一份卷轴捧了上来,恭敬地呈递到萧景宇的面前。
萧景宇淡漠瞟了一眼,便问道:“这是什么?”
谢千澜嘴角一勾,露出了一道略带深意的弧度,那弧度深不见底,仿佛旁人都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既然镇北候认输了,镇北候索性就将这份签了。”
萧景宇眉目一皱,立马接过那卷轴一看,只瞧着上面的内容是:
今日投壶拔筹中,镇北候萧景宇以不敌之趋输给了摄政王,今萧景宇愿赌服输,愿输服给,承认屈败下风于摄政王。
现决定,镇北候萧景宇不再追求十三皇子的赌金之事,也不再往后重提旧帐,绕道而行。
今此,画押,镇北候萧景宇。
一扫而过,萧景宇此时气的胸口此起彼伏着。
萧景宇本是爱面子之人,本身就因为输给了谢千澜,那张脸已经拉不下去。如今再看到“愿输愿给”“绕道而行”这几个字眼,那股火意从胸腔立马冲到了脚底。
他胸口此起彼伏着,咬着牙道:“叶逸舟,你别太过分了。”
谢千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那双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的不屑,将步子往前迈了一步道:“镇北候,你不是说愿赌服输吗?既然答应了,本王自然要万全之策喽。”
“你!”
萧景宇气地胸口此起彼伏,那道火意此刻被他硬生生的压制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