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此时愤恨不平地望着谢千澜,心中不甘恨已。而那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睛无所谓的闪了闪,她耸了耸肩膀道:
“镇北候,该你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萧景宇咬了咬牙,拿起一根长箭,朝贯壶投射了过去,谢千澜紧盯了那只长箭一会,眉眼一挑。
果不其然,那只长箭随风摇晃,却因为重心不稳,落了一个空。
“啧。”
周围的人紧紧地盯着那长箭,纷纷不禁开始摇头暗叹不己。那镇北候更是紧紧盯着那落了一个空的长箭,紧紧地咬着牙。
只见他立马转过身子朝谢千澜望了过去,那鼻翼的胡须立马抖了抖。
“本候倒是不知摄政王什么时候学会了投壶。”镇北候嘴角嘲弄道。
谢千澜眼睛眨了下,那双清澈的眼睛忽暗忽明,闪过一道暗涌道:“本王前些日子在府里无事,被三公主拉着练了一会。”
“摄政王倒是日子过得不错,成亲后,倒是夫妻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谢千澜知道他在说反话嘲笑,但仍然无所谓的笑了笑,依旧厚脸皮淡笑道:“自然,既然成了亲,自然要好好待三公主。”
“是吗?不过本候劝诫摄政王不要高兴的太早,毕竟你和三公主只是被皇上赐婚的,这宫里的人可是有多少眼睛盯着。”
“呵呵。”
谢千澜讽刺道:“镇北候还是少操心本王的事,本王和三公主的感情牢固,自然宫里见不惯的人多了.”
“本王若是在意了,那本王岂不是自寻烦恼,镇北候还是多关心下你那手中的箭,若是再次失了空,你那五千两黄金可就没了。”
“哈哈哈。”
萧景宇大笑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冷声道:“既然如此,本王索性就呈了摄政王的情,索性也不要了那五千两的黄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