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你这样将四姐姐的琴艺说的一塌糊涂,你是何居心?”谢千婉一听,更加气愤而尖锐地指着叶逸舟,先前被他羞辱过的那份屈辱烧的更加猛烈:“你可别忘了,在我们几个姐妹当中,你的琴艺算是最差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四姐的不是?”
“十公主说的的确如此,就是啊----”
“就是啊,你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
周围的那些皇亲女眷都随声附和道,更是纷纷朝叶逸舟投来鄙睨的目光。
面对一班女人站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着,他眉目间的不耐和烦躁又漫溢了上来。他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负首而立地站在那望着这班人,彷佛看蝼蚁一般。
“资格?”叶逸舟冷笑一声,“呵!资格就是本公主的阅历!”
他这句倨傲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又是一阵吵闹,质疑。
“都安静!”
女官抬手,严厉喝道。
说完转过视线,看向了谢千澜,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刚刚谢千澜这么说有何依据?”
叶逸舟默认,这个依据当然是《声声慢》是母妃当年所做,曲子其中的韵味自己记忆犹新。
但他不能这么说,他现在是谢千澜。
那些看不惯谢千澜的公主们见对方突然沉默,又开始借机嘲讽了。
谢千婉率先开口道:“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我就说你的琴技粗浅,怎么会懂那么多的,原来是胡诌的呀!”
闻言满堂娇笑:“呵呵---”
“千澜,这里是学堂,学堂有学堂的规矩。若是你一味的诳语,你可知道后果?”女官拧着眉继续问着。
“就是,夫子的话,你可听见了?若是你在这撒谎的话,在这里可是要被挨板子的。”谢千婉补充道。
“呵!”
叶逸舟冷笑一声,那双深邃的眼睛忽暗忽明,他将谢千婉一眼看穿。那双属于谢千澜的杏眼逼视着谢千婉道:“本公主说的话,你可是又忘记了?”
谢千婉一顿,先前的恐惧又上来了,她支支吾吾道道:“我,我当然没有忘记。”
“呵---”
“你最好给本公主牢牢记住。”叶逸舟嘴角微弧,泛着幽幽的冷光,淡漠道:“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我们就打个赌。”
“什么赌?”谢千婉继而问道。
“很简单,我若是会,你们每个人回去抄一百遍《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