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事多,所以身子有些疲乏,你们若是有事,继续上奏,”
众人一听,心中一片了然。
原来累了?怪不得!
也对,这新婚燕尔的刚赐婚,身子累倒也正常。
不过不是说这三公主之前不是吵着闹着死活不肯嫁给摄镇王吗?难不成婚后转性了?这杀人不眨眼的摄镇王居然也有动心的一天?
那朝臣纷纷站在微微地点了点头。而那崇德帝一听,心里更是欢喜,他心想着终于有个人可以将摄镇王拌制住了,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女儿。
于是他笑意更深,对着台下的礼部侍郎开口道:“爱卿,你再说一吹,这回让摄政王好好断言一番。”
礼部侍郎抬起眼眸嘲讽望了一眼台上的皇帝,淡淡的瞟过一眼轻视,便冷声的开口道:“摄政王!
见身后的人依旧一言不发着,伏鸭站在那于是便重重的咳了一声,打着阿欠的谢千澜这才清醒过来,淡声道:“说!”
礼部尚书娓娓道来道:“昨日微臣的部下礼部侍书无意间在街上的茶楼上碰到曹将军的副将,身为当朝之臣,理应遵纪守法,穿着得体。”
“于是微臣的部下便当场指责了他几句,要求他以后符合礼法。可是没想到的是,那曹将军的部下居然粗野不俗,二话不说地将李侍书当场打了一顿,于是,李侍书将这件事状告到微臣这。”
“微臣恳请皇上和摄政王能够主持公道,还微臣部下的一个安心。”
原本慵懒地坐在那的谢千澜立马坐直了整个身体,竖起了耳朵,思谋着。
打人?
他怎么可以打人呢?
堂堂一国当朝之臣居然闹到街肆上打人,那皇家的颜面何在?
尚书侍郎站在那抬着手行礼道,他侧眸着双眼,心中一片惋惜。
这是什么世道?
堂堂的一国天子居然要求一个外姓的人来主持公道,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怪不得世人都说晋朝的皇帝昏庸至极,荒唐至极。
瞧瞧这皇帝做的事,简直是让整个王朝都蒙羞至极。
“什么粗野之俗?本将军的部下就稍微穿的粗糙了些,你那个部下就在那像念经一般,在那念个不停,你那部下不遭罪,谁遭罪?”
曹将军咬了咬牙,双眸瞪着礼部尚书,粗哑的反驳着,他心里一片急躁,恨不得立马上前将这老头打一顿。
“喔—”
坐在椅子上的谢千澜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