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澜眸子闪烁,浮过一丝丝的动容。
叶逸舟为何这样安排?
他不是残暴至极吗?
记得有一次,我偷偷跑出宫的时候,那百姓当时就坐在对面的饭桌上,控诉着叶逸舟当街就把一位七旬老人和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杀死。
事情为何反差那么大?
瞧他平日里如此冷酷无情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至情至热的人,他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谢千澜挑着眉,又拿了一本奏折,果然上面是将当朝为官十年的忠良之臣,拉入大牢,听候发落。
她继而又翻了翻,不出所料,十个当中唯独头一本是特别另类的。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南疆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性子突发?
谢千澜百思不得其解,眉目一瞬间拧在了一块,忽然间,屋子里响起了一道粗犷而冷漠的男音。
“干爹,外面盛传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位男子穿着一件暗蓝色锦绣宦服,手里拿着一只佛尘焦灼地走了进来。他一脸皱着眉,低着头直奔到书桌前,有些烦闷的问道:
“干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谢千澜却是被他吓得将手里的奏折掉落在地上,望前眼前伏鸭的身影,谢千澜的眸子里一瞬间闪过一片惊恐。
伏鸭见自家的干爹没有回应,立马抬起头望了过去,就在他看到眼前的那张脸时,脸上的寒光立马无尽的伏起,眸子间闪过无尽的犀利。
“你是谁?”伏鸭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问道。
“我。”谢千澜站在那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可是转念一想,回过神,便立马挺直腰干道:“我不是你干爹?”
“呵!”
伏鸭冷笑一声,那张俊脸冷酷逼人,眼角的那刀刀疤在光线的照射下越发地明显:“咱家虽然整日混在东厂,但到底还是分的清的。”
他往前一步,一把将谢千澜的衣襟揪起,狠狠道:“你给咋家说清楚,你把干爹怎么了?你易容成干爹的模样到摄镇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你给我放开,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啊—”
“呵,你倒是贼喊捉贼,咱家的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若是有人胆敢动干爹,咱家第一个饶不过他。”伏鸭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那只勒着她衣服的手,一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咳咳,咳咳,你给本,你给我放开,听见没有。”
“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