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客人姓祝吧?”
叶禛回头看她,这人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不过左右思想,黎敬深的女儿,岂是平庸之辈?
而正如黎末辛所料,黎敬深给叶禛和祝敏之间搭了个桥,让叶禛能够更好地掌握父亲的意思,以及得到祝敏的支持,乃至朝中重臣的支持。
之后不过三日,叶华因私自结交大臣被罚闭门思过,羽翼被剪,势力大跌。而叶谆,背地里捅了自家哥哥一刀,皇帝能不清楚?左右都不过是为了那储君之位自相残杀,能算什么好东西?刚好又被叶华反咬一口说他暗中监控皇子,有不轨之心。皇帝顺水推舟,把他身边的大臣,远调的远调贬的贬,就连他母亲也受了牵连,被训斥了一顿,说不召不见。
叶新的偏心大家看在了眼里,一时间,心中有鬼的皇子们个个寒蝉若噤,生怕一不小心就逆了父皇的意被赶回封地,永无继位的可能。
“三哥羽翼本就不丰满,这次被剪,势力大伤,怕也没了翻身的能力。”叶禛挑了岳父的白子淡淡地说。
黎敬深啧了一声,显然是不高兴自己被挑子,“他资质平平,况且看这次的事态,陛下能听信汉王的片面之词,恐怕根本就没有立他的心思。”说着亦挑了女婿一子保住一方。
“父皇的心思谁也猜不中啊。”他叹了口气,堵住岳父路。
“陛下本就是从九龙夺嫡中浴血而出的,恐怕也不想见骨肉相残。置兄弟于死地的,陛下必不会容忍。”见大势已去,黎敬深索性不下了,将黑子放入女婿的棋盒内,起身走到门外看飞雪。
叶禛跟在岳父身后,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语气沉沉道:“但是夺嫡之争,不是父皇不想看到就没有的。现在有望继承大统的,还剩晋王、齐王、燕王、魏王以及小婿在京,这剩下的每一个人都不容小觑。”
“山东农民暴动你可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叶禛。
“知道。”
“晋王正向圣上请求戴罪立功,平息暴动。”
“可曾答应?”
黎敬深摇头,“并无明确回复,这次该是殿下立功之时了,韬光养晦这些时日也够了,别让外人真以为你是个闲散无用之人。”
“小婿明白。”他顿了顿,有些为难地开口,“只是辛儿现身怀六甲,若小婿不在身边……”
“看来外界传的是真的了,秦王爱妻如命。”黎敬深一脸无语地看着女婿,“万事有我,你且放心去吧。”
叶禛作揖拜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