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乐得看他气急败坏,又束手无策的样子。
大家身后有王爷撑腰,他也就说几句狠话,不敢真的去罚人的。
背地里,谁给他起了个外号,搁在以前哪里敢呀!
当然,越是如此,大家越会做好手上的活,没人会去犯错。
谁也不想回到以前了,王爷动不动便打骂下人,府内个个胆战心惊的,压得人喘不过无聊来。
短短不到两个月,王府氛围为之一新,自由自在,令人舒服。
彩衣初来乍到,还不太懂王府氛围,在她观念中的燕王,身边放着如此美女,岂会不去染指?
面对李祐的疑问,她亦摸不着头脑,说:“奴婢说,今夜由奴婢侍候王爷,她便如此了,”
李祐闻之,不由得想起了,脑海中的一些画面,皮肤白皙亮得刺眼……他立马摒弃杂念,不敢再往下看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色即是空……”他咽了口唾沫,念了许久的清心咒,才压下人类那窥视欲的劣根性。
“彩衣姑娘不必如此,今往你便是自由之身,本王不会强求你做……”李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侍候殿下,奴婢心甘情愿!”
不过,李祐话还没有说完,彩衣极为笃定地说,她又把这当做考验了,男人征服一切的欲|望。
她心中不由狐疑,“难道……王爷走俘获人心路线了?好吧!今日燕王之举,确实极具魅力!”
李祐转念一想,之前二人间的相处,彩衣的观念,一时半会儿不会转变,他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他板着脸说:“本王如今有伤在身,不用你侍候了!你便在外间歇息吧!”
李祐并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他不过是给予别人该有的尊重。他自认为,此乃作为一个后世人,该有之坚持与骄傲。
……
另一边。
长安城内。
李祐为彩衣赎身的消息,立马便传了开来,比他作出千古名篇之事,传播的还要广、还要快。
才子佳人的故事,才是世人的最爱,千古永恒的主题。
诗篇之豪气,唯有读书人才读得懂,百姓顶多知他才华出众,但加入情爱的故事,可就雅俗共赏了……
更何况,前一刻他刚闯下偌大的名头,故事中少了点儿颜色,总觉得缺点儿什么!
当然!
也少不得会有些酸话,更有人为他戴上一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