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起了,在衙门里呆过的女人,是不是清白的可难说!”
这话,基本上就把袭人以后的路,基本上是堵死了。看来马上,怡红院的大戏就要开罗了。
话说袭人在牢里,一口咬定是诬陷,官老爷看在贾府的面子上,也没用行,只是关着她。
第三天的夜里,袭人这难受的全身直痒痒的时候,牢里进来一人,正是王夫人的贴身妈妈,是从娘家陪送来的,最是心腹,人称:王守善家的。
只见袭人忙冲上前问道:“好妈妈,是不是二太太要救我出去了?”
王守善家的点点头。
袭人忙道:“那咱们快走吧,这些天要难受死我了。这里面全是虫子,还没有如厕的地方,我都要疯了。”边说边大步领先的往大牢门口走。
可那王守善家的,却跟在后面,慢慢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金刚绳,趁袭人不注意,直接从后面套在她脖子上,吓得袭人喊道:“妈妈,你要干什么?”
可王守善家的根本不说话,只是加大了手里面力气。
袭人忙想挣脱,可奈何王守善家的用足了力气,袭人根本挣脱不开。眼见的脸色越来越红,气越来越喘不上,直翻白眼。
就在袭人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钥匙晃动的声音,还听见有个狱卒抱怨着:这好好的喝个酒都不行,大半夜的让我们审什么人呢?
要说以前袭人有多怕狱卒提审,现在就有多盼望狱卒的到来。见声音越来越近,那王守善家的没法子,只能松开了绳子,袭人就像水下憋久了的人,好不容易上岸一样,使劲的咳嗽着,并且大口大口的喘着空气。
不一会,只听那狱卒道:“多端端的咳什么?晦气!”
袭人刚要求救,就见王守善家的用恶狠狠的眼光,直瞪着自己。
袭人吓住了,半天没敢说话。只听狱卒走过来,客气的对王守善家的道:“这位大娘,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袭人害怕的看着王守善家的,还好她点点头,丢给狱卒一块银子,就大步离开了。
再说袭人,无力的摊坐在地上,即为自己捡一条命也庆幸,又为不知何时还会死而害怕。袭人脑袋里想着: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难道是二太太让的?
可二太太一直对自己不错啊?怎么突然会…
难道我已经是弃子了?二太太是嫌弃我了,又选了别人?
这回是命大,才没死,那下回呢?这回是用绳,下回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