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没去过。
辰小道每天都来敲门,回应他的只有风知白的:“滚!”
要不是每天都能听到她说这个字儿,他都以为某人在卧室里已经嘎了。
喝了一口水,他拖着鞋子往客厅去:“她命大,饿几天没事儿,就当是给她减减肥吧。”
老米头将筷子递给他,笑着出声调侃:“之前我就说过风丫头是真的能睡,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伸手接过筷子,他夸张的做着表情:“信,我一直都信!她比猪还能睡好吗!”
“馒头。”
又拿起一块馒头递给孤御。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双手接过馒头,孤御不好意思的看着老米头:“对了,米先生,风小姐的铺子什么时...”
“叮咚——”
正打算问铺子什么时候开业,大门铃声被按响了。
三人同时看向了大门处。
辰小道坐在最外面,右手拿着馒头,左手将筷子夹到了手中,站起身往大门去:“我去开门。”
“叮咚——”
门铃声再一次响起。
“来了来了。”
麻溜的跑上前。
上手拉开门,一股雨水的浸透感传了过来。
看到门前的来人,辰小道有些惊讶:“闫局?你怎么来了?”
闫宽抖了抖伞上的水,面带愁容:“辰先生,风小姐和米先生在吗?”
像极了孩子回家问爸爸,妈妈在哪儿,问妈妈,爸爸在哪儿。
“在,先进来,进来再说。”
让出了位置,他招呼着闫宽进门。
打着身上雨水,闫宽将雨伞放在了门外,跨步进了门。
看到是闫宽,老米头拍着孤御的腿示意他去厨房拿碗和筷子。
“来巧了,正吃饭呢,赶紧过来坐下吃点。”
孤御起身,礼貌的朝着闫宽点头示意,麻溜的进了厨房将之前要给风知白准备的碗碟筷拿了出来。
脱掉身上的外套,闫宽也没客气:“我一天没吃东西,米先生,那我不客气了,谢谢招待。”
“客气啥啊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挪了个位置出来,闫宽叉着腿坐了过去。
孤御将碗碟筷放到了他面前:“闫局,碗。”
“谢谢。”
他刚进门看到孤御还是有点震惊的。
但仔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