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资金不足,另一方面是无处安置。
但这也不意味着白琢磨,至少她知道了满载七八吨的路费成本,大概需要多少。
听到周乔明确说放弃进城拉货以后,富贵就先回修车行忙去了。
可等他走了以后,她才想起忘了问他和任绮萱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谁知就在这时,人家任绮萱自己亲自来了。
这可是从对质那天以后,她第一次再登周家的门。
“上次我说得很清楚,后面的事我不插手了,你来找我也没用。”
“尹家把我给告了,正跟我打官司呢,法院的调解建议是让我花钱登报道歉。”
“那就知道呗,难道这钱你不该花么?”
“可富贵他二姐还闹到单位去了,现在厂里几个领导正研究着要开除我呢!”
“开除算轻的,没给你送进去蹲几年,你就偷着乐吧。”
两句话就把任绮萱给怼得无言以对。
她纳闷,曾经的周乔可是“五朵金花”当中,脾气最好,最重情谊的那个。
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怪朱琦说她变了,对谁都是一副铁面铁腕铁石心肠,看来还真是这样。
任绮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肚子里的那股邪火,开始质问对方。
“任绮萱,你有没有想过假设富贵那晚真的是自己独处,找不到人来证明清白,那他是要被判刑的。流氓罪啊,枪杀都有可能!”